朱悦然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走到椅子那坐下,端庄得好似刚才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两人在院里散步时,朱悦然仰天长叹一声:“你们的事,我搀和不好了。你让沐斌找人大张旗鼓翻遍昌南救她,就已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那地方可是宫里的人在督陶,更有锦衣卫驻守,公主现在对你的心思是一清二楚。我也是个人,我也有心,天天看你们这么缠着,我也受不了。明日我就启程回蜀地,到时会路过昌南,你可有什么要我带给她的?”
“带我一起走。姑姑。”沐海棠一时情急抓住了她的胳脯,这让朱悦然意识到情形不对,牵着她的手走到偏处小声问到:“你们之间到底如何?”“我走,公主便不会放过守信,但我不走便要受制于她。无论过去或现在我对她心思如何,我不愿受制于人就是最起码的,姑姑你应该懂我。你要想办法带我走而让她不要伤害守信。”
沐海棠确实情急,说出的话让朱悦然听出了端倪,放开她的手微冷道:“无论过去或现在你对她心思如何?秋儿,那你告诉我,你如今对公主,心思如何?果然,这种事情从来就不会是一个人一厢情愿,我又怎会相信你对一个出身微贱的沈守信真动了心思。原来,你一直在赌气,而这件事,你和公主心中都清楚……我们,都是你们用来随意摆布的傻子……很好。”
沐海棠愣住了,看着拂袖而去的朱悦然一时不该如何是好。猛然又想到朱悦然此次回蜀地会路过昌南,更是急得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这几日七俭把昌南的瓷窑都走了个遍,就只有御窑厂不得进,且里面的物件也不得见。要说工艺,那不用说肯定是皇家的东西是顶级的,但没个具体的对照,也就不好从猴子中再选个大王出来。
和彭少三喝着酒,仔细端详了一下酒馆的瓷具:“果然比别的地方精美,这等精美的物件,就该让世人都看到它的美。我烧不烧得出好瓷且不论,但这精美的物件,让我做它的搬动工我也是心甘情愿啊。”彭少三哈哈笑了两声:“七爷志向远大,少三佩服。其实昌南烧造陶瓷的瓷窑和匠人已不少,若不是准备一辈子搭在这上面,不必真自个建个窑起来烧,你提供花纹样式,我烧给你,你再拿去卖就是了。七爷在南京有货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