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母亲不在的事,刚要说话,就听得她说:“娘,孩儿明白您的苦衷,一切不用多说。至于我夫君的病,总会好的,他人品端正,性子温良,娘到时见了必会喜欢。”
两人又说了会话,郡主似是随意说道:“过几日,有一妇人来府上居住,来给娘亲作伴。娘亲到时要好生相待。”沐余氏刚应下,又觉不对:“你又要走?”“女儿已嫁为人妇,此次来京,一是看望娘亲,二是听闻夫君在此医病,特来瞧瞧,但显然消息有误,他并不在应天,都已一月有余,他可能早已回了云南。我也该回去了,免得人说闲话。”
沐余氏见女儿如此懂事,也很欣慰,当下不再说什么。
天色渐晚,郡主一人在竹舍呆得久,待唐剑来,这才起身:“准备好了?”“好了。可是主子,蜀道难……”“再难,我也得走这一趟。”郡主说完便走了,唐剑只能对着她的背影鞠躬应是。
那喜欢称她妹妹的悦然姑姑告诉她,那人码头做工,本苦得惨不忍睹,却时来运转得人赏识,过得逍遥。又告诉她,那人一直与那叫花娘的女子同居一室,形同夫妻。她要再不去瞧瞧,有些事,怕是要不受控了。
拾肆回
朱悦然接了花月郡主进府,还是开口必称妹妹,沐海棠一时懒得再和她较这个劲,这一路遇山越岭、遇河涉水,长这么大没试过这种累。身子娇贵,中途病了一场,唐剑本欲抗意带她折回,她却执意前往。一路上胡氏都叹,这主子为那沈守信可吃了大苦。可这一路进蜀是做什么去她还是有点没想明白,要沈守信回,那不是一句话的事?
见这侄女神情憔悴却依然不失皇家贵气,朱悦然笑着递了切好的果子过去喂她吃:“姐姐可想你想得紧,一直书信盼你来,你却从不回信,如今为了一外人千里迢迢不辞辛苦的赶来,姐姐可吃味了。”沐海棠看了她一眼,虽疲乏得紧,但歇息了这会,有了些力气,于是淡然回道:“姑姑,您这一声姐姐,可在自降辈分。”
“那又如何?虽我父王和你爷爷称兄道弟,但我姓朱,你姓沐,且我只长你两岁。”说这话时悦然郡主神情略顽皮,这让沐海棠无语,只得当没听到,刚要说去沐浴歇息,又听得对方问:“你从应天而来,可有见过玉盈?”
摇头否认。虽沐斌和玉盈走得近,可她不能如沐斌如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