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痛心:“此为歪门邪道,只恐日后会留下后遗症。”
安织造道:“到底是什么办法?现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安玉宁纵算倾了这万贯家财,也不能失去这一双儿女!”
卜大夫和陈大夫互相看了一眼,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卜大夫不愿意说,陈大夫只得上前道:“如今大少爷也已经神志不清,只怕现在五识也已经不灵了。最严重的是他自己不肯配合,也不肯吃饭。所以,老夫与卜大夫商量了一回,恐怕也只能用迷幻药……”
“迷幻药?”安织造皱眉。这是西域的东西,会使人产生幻觉,不少公子哥都好抽一口。但是这在安柳二家,是绝对禁止的。当时还是他家夫人下的令。
陈大夫汗颜。最终虽然羞愧,但还是道:“只能用迷幻药暂时迷惑大少的心智。或许会让他产生什么幻觉看到大小姐好起来了也不一定。总之只要让他起来,把饭吃下去,这人才活得下去。”
安织造震惊。竟然要用这样的办法吗。可,这毕竟是柳家的唯一子嗣,他这个做岳父的,恐怕也做不了这个主啊!
最终柳员外匆匆从襄阳赶过来。合算起来。柳睿已经干坐了四天四夜。而且粒米未进,再来七窍也一直在流血。若是常人,只怕早已经油尽灯枯了。只他从小身体强壮,性格坚毅,始终吊着一条命,不知道究竟在等什么。
柳员外几乎要一夜白头,双目赤红,也似泣血:“用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