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他觉得伤心。既心痛之后,这又是一种陌生的情绪。而且这种情绪一样无法靠消灭对手来平衡。
他低声道:“你讨厌我吗,小福?”
她很快摇摇头,然后却陷入了深思。最终她握紧了他的手,低声道:“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不管。你答应我不要做违背你良心的事情。我就跟着你。”
可是她忘了,柳睿是没有良心的。
但他笑了,一只手搂紧她,低声道:“我答应你,不杀人,不放火,不偷盗。你若是肯嫁给我,那我的家财也通通交给你,你想开仓救济穷人什么的,我也都随你。”
她把头挨在他肩头,轻声道:“那好,你答应了我的,你要做到。”
他立刻紧跟着问了一句:“那你嫁不嫁?有你替我积德,我的罪过也会轻一些。”
她笑了一声,道:“别提这个了。你知道现在是不可能的。”
真要硬碰硬,柳睿怎么会是安夫人的对手。
柳睿也没指望她就这么答应,因此也不算太失望,只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身,不再说话了。
这次安明儿是彻底把自己的事情放下了,她白天一直留在晋阳小院照顾柳睿,傍晚就赶回去为柳睿操办大宴,晚上就陪睡兼哄他睡觉。他受了伤,好像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就是要事事都烦她,让她整个人围着他团团转。
瓷帮的大会开了九天,她就伺候了他九天,到结束,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两头来回跑,确实是够受的。但她也不会抱怨,毕竟柳睿从十几岁开始就四处奔走,也没见他叫过苦。丫头的心思简单,没想过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这天,安明儿给柳睿拆了线,看了看吻合的伤口,倒是很高兴,道:“已经差不多了。现下只要不再跟人打架,就不会再裂开了。”
“打架?”柳睿最近有点x求不满。不,不是有点,而是非常。天天对着一个美女大夫,又是自己喜欢的人,还夜夜睡在自己身边,吴侬软语地用哄小孩子的事情哄他睡觉,他想不动心思都难,何况他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
安明儿颦眉:“你在想什么?你不会真想跟人打架吧?”
他笑了一声,道:“这倒是没想。只是,女大夫,我能不能打听件事儿?”
安明儿在收拾药箱,听他这么说,就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说。”
“我这个伤,差不多了吧?不知道,对房事,有没有影响……”
“……”她的脸红了。
“大夫?”他故意这么叫她,一边,不动声色就绕到了她身后。
她低着头,连脖子都有点红。
他笑了一声,凑过去在她耳边,一寸肌肤都没有碰到,但是偏偏若即若离最要人命,热气腾腾地道:“可、不、可、以……嗯?”
最后一个字是暧昧的鼻音。
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结结巴巴地道:“不,不要太激烈,就,就可以……”
下一瞬,她已经被人一把抱了起来,按到在床上。她眼前一黑。就被压住了。
“别,别这么激动……”她也不知道这句话的立场。是医生对大夫,还是女人对男人。
柳睿才不管她,他已经饥渴得想嗷嗷叫了。手里着急地解她的衣服,不耐烦了就直接用扯的,一下子撕了下来,大片玉白的肩膀就露出来。
他眼中一暗。头一低就一口咬上去。牙齿舌头全用上,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手也心急地抚上了一边坟起的胸脯,捏着蓬松的一团,肆意玩弄。
安明儿被他的热情冲击得眼冒金星,下意识地把手搭在了他肩上,一边用力地喘息,想要找回自己的神志。
柳睿心急地伸手把她下身蔽体的衣物扯了个干净,甚至连上衣都没有脱干净,就心急地用手按住那一片柔软潮湿。没耐心地挑逗着,希望她尽快做好准备容纳他。
她被他逗得浑身发软,嘤咛了一声,自己松开了双腿。为他做好准备。
衣物还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他就心急地抱住她一条长腿,想要就这么进去。
她痛呼了一声,弓起了背,让他一分神,他也不忍心就这么强入,只能咬牙退了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