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诗谣,这还是要慢慢来。我跟子诗说过你在国外修了心理学,你应该去帮助银池。”诗谣虽然只是学过心理学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但是治愈银池的事情不能交给甚至医术精湛的心理医生。毕竟,银池心里的那些秘密既然她都封闭起来不愿告诉大家,那外人知道更不好了。
“我知道了……但最近几天银池心里肯定一直端着这些事,心理警惕很高,过段日子我去见见她。”
通完电话,诗谣静坐想了许久,最后打开邮箱拟了一封邮件发给了国外教授自己心理学的导师。
诗歌挂了电话叹了口气,林纾逸一条微信发来:谢谢诗歌老师写的这么好的词,首播日业内业外口碑都非常好,今天下午我的航班到上海,不知道能否单独请你喝茶吃饭?
这小妮子,还叫我老师……
银池和子诗回到家后,银池洗了个澡就回房间钻进被窝躺着了。子诗无奈,总觉得银池目前这个状态很不好,她怕银池自己乱想会越想越进死胡同。
百无聊赖,银池躲在被窝里装睡,子诗也无心去画什么画。洗了澡也回了房,看着银池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子诗就很想猛摇她。
“银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望出什么了?”子诗也钻进被窝,翻身支撑在银池身上。
“啊?”银池回过神不解地看着正上方子诗的脸。“我就发下呆嘛……”
“不准发呆,你发呆就是在瞎想。你一个写的,脑洞那么大,从东想到西的。”
嘤嘤嘤,子诗好霸道,发呆都不准。银池瘪瘪嘴,一脸委屈。声音弱弱地说:“才没有……”
子诗有些惊喜地发现,这种状态下的银池简直可以被任意摆布,戳她也不会反抗。子诗一笑,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溜到银池的腰上。
“干嘛?干嘛摸我!”可是好像不是预期的效果,银池除了嘴上疑问了一句,身体都没任何反应。奇了怪了,以前不是很怕被戳腰的吗?
就在子诗有点失望且在想银池为什么没有反应的时候,银池把子诗支撑着自己的一只手拿开,子诗措不及防地落在银池身上。更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银池吻着自己。子诗脸瞬间就红得厉害,银池得意地翘起嘴角。子诗想离开却不想银池用手轻按着自己的脑袋。
玩心过了银池放开了子诗,安静地环抱着她。忽然像想通什么一样,咧嘴笑着说:“开心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