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地形埋伏下来,只等叛军钻进它们设置好的包围圈。
三天以后叛军才来到库泽,五万兽兵大摇大摆地走进沼泽和湿地,那一条狭长地带全部是密集的异兽。当它们想走出这个低得像盆底的地方时,才发现前面的路被数不清的小妖截断了。
一开始这些兽兵满不在乎,以为靠自己的猛冲猛打可以突围出去,因为就兽兵的力量与小妖比,它们至少可以以一敌十。指挥官的金号角吹响了,五万兽兵发起了冲锋,但是这些兽兵很快明白,自己的对手不是如它们想象的那么不堪一击。
首先让它们惊讶的是小妖的数量,不用说十个对付它们一个,就是二十个对付它们一个都够使,继而发现单兵战力也让它们瞠目结舌,连咆哮的勇气都没有了。初次接触后,交战仅仅只有一刻,在盆地里就留下了数百头异兽的尸体。
一连三次冲锋都以失败而告终,指挥官料难突破对方阵线,立马吹响金号角让自己的兽兵往回撤,可是待它们掉头转回时,又惊奇地发现退路也给堵死了。前无出路后无退路,指挥官完全发了毛,壮着胆子又组织了几次冲锋,没想到输得比先前更惨,折损的兽兵尸积成山,兽血流进沼泽地形成浅浅的血泊。
经过一天的战斗之后,天,渐渐地黑了下来,穷山恶水间弥漫着浓浓的雾霭,这时候无法做出任何军事行动,因为一不小心就会陷进沼泽里。徐东命令自己的部下早点歇息,只等明天天一亮就开始收缩包围圈。
直到戌亥时分,他和虎大爷等将领还在研究下一步作战方案,有人来报说敌军的指挥官想求见他。他稍作考虑后,认为来人可能是和他商谈投降事宜,准备在自己营帐里单独接见。
他刚在帐篷里坐定,勤务兵就领进一个穿着夜行衣,蒙着面的年轻男人,不用说这人就是叛军指挥官。这人见了徐东后双手一拱,一把拉下罩在头上的蒙面布,露出一张坚毅但略有羞涩的脸。
徐东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这叛将不是别人,正是兹拉山姆。他刚要问这是怎么回事时,兹拉山姆朝他摆摆手,又朝帐篷里的几个勤务兵努努嘴,意思是让徐东屏退这些勤务兵。
“没事,这是我私人的勤务兵,你说什么话她们都只当没有听见,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兹拉山姆说,“祭司长,我怎么也没想到是你指挥这场平叛。”
徐东道,“我也一样,没想到会是你反叛自己的父王。”
“我当初和你辞别时就说过,说不定哪一天我们两个会在战场上相见,哪知这一天这么早就到来了!”
徐东问,“兹拉山姆,我事先得到情报,说叛军将领是一个二级驯兽师,难道是指你?你这么快就晋升到了二级驯兽师吗?”
兹拉山姆说,“还不是你给了我金号角的缘故,当初我本来是替一个三级驯兽师讨要金号角的,没料到那个三级驯兽师命薄,还没有等到他正式晋级上任,就在那个血月之夜被几头异兽分食了。结果其他三级驯兽师认为这是不利,没有一个人敢接手这个金号角了,一级驯兽师只得让我给顶替上。”
“哦!”
“祭司长,我这样乔装打扮来私会你,是想让你放过我这一次,给我一条出路的,求你让我把这些兽兵带出你的包围圈。”
徐东一惊,“为什么?你真心想和胡欣家族穿连裆裤,推翻你父亲的国王宝座吗?那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兹拉山姆一笑,“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帮助我们王族仇人来反父王呢?我兹拉山姆再恨自己父王,但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我血管里流着他的血啊!”
徐东点点头,“这就对了,血永远浓于水,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要投靠和巴结胡欣家族呢?难道……他们许诺了要扶植你当新国王吗?”
“祭司长,你说到哪儿去了?”兹拉山姆小声说,“我这是走的曲线救国路线,表面上投靠胡欣家族,暂且博取他们的信任,待他们把驯兽界的最高权力交给我后,到内战真正打响时,我与你这个大元帅里应外合,要消灭胡欣家族不是轻而易举吗?”
徐东恍然大悟,拍着兹拉山姆的肩膀赞道,“你这脑子真是好使,居然比我还能看得更远,好后生,连我这个前辈也自愧弗如啊!”
兹拉山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