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能说服她把真相说出来!”
晚上,徐东走进吕戌儿住的废弃宫殿,见吕戌儿呆坐着黯然失神,他在窗户外咳嗽一声,吕戌儿回头看见了他,连忙走到窗前拉着他的手,“皇上,臣妾知错了,请皇上念及旧情赦免了臣妾,以后让臣妾陪伴皇上修炼吧,不管怎么说臣妾也还是阴珠之体。”
徐东冷哼一声道,“你就别做梦了,朕之所以最后来看你一次,并不是想念及什么旧情,只不过是来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回答朕。”
“皇上,你问吧,臣妾回好好地回答你!”
“十年前,朕在登基的前夜去亭匀宫,你用丝绢传情,以一阙《醉花阴》暗示对我的恋慕,主动约我在假山里幽会,这事儿是郦皇后的主意吧?”
听见徐东的提问,吕戌儿似乎一惊,她摇摇头,“这事出自臣妾自个儿的心裁,与郦皇后无关。”
徐东放开她的手,“你没有说实话,朕什么都知道了,郦皇后并没有被赵仑赐死,更不会被赵仑熬制成骨胶,据我所知他是个男的,和你吕戌儿是夫妻,其实你并不是真心要帮助赵仑,只不过暂时利用他,等到他复位之后再想办法谋害他,然后有你们夫妻执掌纯阳宫。”
吕戌儿面色惨白,“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徐东嘴角牵出一丝冷笑,“朕是如何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要无戏可演了,因为那个所谓的郦皇后已经丢弃了你,一个人逃之夭夭了,这场戏失去了最重要的主角,你还能一个人演独角戏不成?”
他接着说,“算了,朕不要你交代了,朕反过来给你说出朕是如何怀疑你和郦皇后的关系的,第一,郦皇后沉迷于亭匀宫的歌舞,每每点名要你弹唱那阙《醉花阴》,‘高山流水遇知音,十七女儿身,光阴又一载,奴家思郎,半夜湿枕巾……’,这首词正是你特意为郦皇后写的,‘美人玉指遍身抚,有丝帕寄情,莫道光阴短,晚风绵绵,人约假山后’,实际上你经常和郦皇后在假山后私会,两个女人会经常私会吗?当然不会了,就因为那个郦皇后是个男的。”
“第二,赵仑之所以用一个男人当皇后,原因之一是他要靠郦皇后指导他练血魔尊,再说练血魔尊虽说需要大量地采阴补阳,但是不能临幸女人,他的采阴补阳是另一种形式,就是将采阴的女子用毒丹杀死,然后将尸体炼化成了骨胶。”
徐东继续往下说,“赵仑当初禅位之后,故意传出音信说郦皇后被他赐白绫自尽了,实际上是为遮人耳目,原因是当值的护法使于坚大人已经怀疑郦皇后是个男人了,他弄了一具女人的尸体冒充郦皇后,打消了于坚大人的怀疑,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吕戌儿表现出狂躁,她打断徐东,“你别说了,反正我们已经落入你手里,你就直说,你想从我口里得到什么东西?”
徐东说,“你们是从哪座岛来的?因为手上有练血魔尊的秘籍,朕原先以为来自大力岛,也就是真宽的魔岛,现在看来不是,应该是来自一座我目前尚不知的岛屿。”
吕戌儿说,“我是不是告诉了你,你就会赦免了我?而且你得答应我,让我回到朝晖宫,以后还是做你的妃子,因为他丢下我一个人走了,我吕戌儿再也不会追随他了!”
徐东想了想道,“你说吧,朕先答应你搬回朝晖宫,别的……以后再说!”
吕戌儿说,“在无量海西南海域的密西暗岛,不过,我告诉了你,你也可能找不到那个地方,我从那座岛被带出来时才三岁,对那个地方早已没有什么印象了,只不过还记得起它的名字,知道它的大致方位——我说完了,你今晚就让我离开这座废宫,住回到朝晖宫里去!”
虽然吕戌儿提供的资料很有限,徐东也只得说话算话放吕戌儿出来,他来到废宫紧锁的大门前,运功将那把拳头大的锁头打开,厚重的铁门吱呀一声开了,吕戌儿迫不及待地从里面走出来。
徐东警告她,“朕只不过是暂时放你出来,要是你说的话有假,甚至还故意误导了朕,朕还会把你关到这儿!”
吕戌儿说,“皇上,干脆我带你们去找密西暗岛,没有我带你们去,你们靠自己漫无目标地去寻找,就是花几年时间也不一定找得到密西暗岛的,因为那地方太隐蔽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