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就來吧我他妈的快要崩溃了杀了我吧动手呀”
“哼”
面对徐东的镇定那人从鼻子里又哼了一声一双浑圆的眼睛瞪着徐东似乎与徐东进行一种特殊的心理战在比试看谁先崩溃
“哈哈哈”徐东几乎学着那人的豪爽样子“你是怕杀了我不好交差吧罗陀国的十七驸马爷骠骑营副营总名头是不是大了点”
他看到那双圆眼里的鄙夷神情那神情就像面对一个戏台上的小丑好像在等着把这小丑的把戏戳穿
“不在乎是吧不在乎你就來呀开弓沒有回头箭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们两人不可能同戴一块天了”
那人的剑尖已经碰着了徐东的喉结可徐东眼都沒有眨一下他发誓要在心理攻势上胜那人一筹以此來弥补自己在功力上的不足
“而且我敢肯定你在糟蹋自己的机会你这时不动手过会想动手都成不了真的”
好像应验了徐东的话似的徐东和那人同时感到了空气的颤动虽然那颤动的只是局部的空气但也在传递某种危险信息
那人的确不是个傻瓜觉得再这样玩下去充满了变数他悍然地把剑尖朝徐东推进
就在徐东的脖子被贯穿的时候从龙首崖飞下一个轻盈的身影
那的确能称得上身轻似燕在落下的一瞬果断出手一剑将那人的后背刺穿那人像一座山一样轰然倒下
“你”
这是那人回过头看了刺杀他的人一眼后说出的唯一一个字
徐东当然先于那人倒下因为发生突然变故他手中的剑改了道只以偏锋划破了徐东的半边脖子
“你沒有什么大事吧”
一个清亮的女声响在徐东耳畔这声音原本是熟悉的并且令他在梦里萦回了整整两年但现在却是这么生疏
女人一把抹掉脸上的蒙面布露出一张姣好的脸这张脸以前给徐东留下的印象是无尽的绵柔此刻却是无比的冷艳
实际上徐东在识海里早就发现了站在崖顶上的郭盈他相信闫老虎也发现了但是他产生了估计上的错误误认为郭盈会站在他那一边
相反徐东心里笃定得很他完全肯定郭盈是來保护他的于情于理她都不会让闫老虎把他徐东杀掉
这场拿爱情作赌注的赌局闫老虎输了徐东赢了
徐东在郭盈的搀扶下站起來他走到闫老虎身边弯下腰揭开闫老虎脸上的面具见闫老虎圆眼大睁死不瞑目他轻轻地给闫老虎合上眼睛
他又重新帮闫老虎把面具蒙上心里说闫营总你是我的第一个上司沒想到你就算计我借我种了之后把我杀死
…… ……
徐东接替闫老虎的位置当上了骠骑营的营总
在陈崤、方雷、邢冰、等下级眼里这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徐东在骠骑营当营副后为骠骑营争了不少光甚至可以说立下了汗马功劳
大比武时获得第三名破解蛇形刁手带着两万军队出征大漠剿灭红衣仙女军这不是一般人能办得到的至少闫老虎就沒办到
徐东回纯阳宫面见皇上赵仑他举荐陈崤和方雷两人当了骠骑营的副营总
他又作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把“枪圣”但可祯请回來接替了陈崤的中军营主管位置方雷的前偏军营主管一职由裴大志接手
一天晚上徐东处理完军务來到闫家來看郭盈和娃子闫家大门紧闭着他从窗子里看得见郭盈的倩影
他敲了敲窗户郭盈并沒有他想象的喜出望外的劲而是闷声勿响地坐着佯装沒有听见敲窗户的声音
徐东把窗棂拍打作声郭盈才懒洋洋地起身把窗子拉开半扇
“咦”郭盈故作惊讶道“徐营总呀这么晚找罪妇有什么事什么事急着不能白天來说”
徐东觉得奇怪郭盈好像突然像换了一个人说话也变了措辞竟然叫他“徐营总”还自称“罪妇”
他小声说“我來看看你你给我开门”
郭盈把窗户推上却并沒去把门打开隔着窗户递出一句正腔正板、让徐东听了愣生生的话
“徐营总从今往后请你不要再來闫家了你再别往这边來找我了就当以前的郭盈死了”
郭盈将徐东拒于千里之外叫徐东好生纳闷像被人打了闷棍头脑一下子木了心里想说什么话语却呛住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