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别人看来,你就是在调戏她。我真的好奇怪,你揭开了她的面具……”
风君子打断我的话:“你奇怪什么!我真不是好色之徒,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她……算了,不说了!我看见她的面貌会走神,不是因为她太美,而是因为我想起了一个人,她与那个人的形容有几分神似。”
“其实我只是奇怪你居然没事,法澄大师不是说过天下恐怕没人能够从头到尾与七情合击相抗吗?你是怎么办到的。还有,你说七心像谁?”
风君子面色一寒:“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
我很少看到风君子以此种语气对我说话,也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我什么话不该问?”
“不该问我七心像谁!她不像,只是有几分神似而已。”风君子的神情又有点迷惘,就象刚才他揭开七心的面具时一样。
他应该是想到了一个不愿意提起的人。他不愿意提起,我虽然好奇也不好再问,改口道:“我只想问你怎么过的了七情合击这一关,法澄大师不是说天下没有人能办到吗?”
风君子这才回过神来,神色又恢复到刚才的样子:“和尚说的没错,天下确实没有人能办到。至于我——嘿嘿,那是我的秘密,说出来就不好了。其实我也并非全然无事……石野,你身上有没有带钱?”
风君子说那是他的秘密,然后又莫名其妙的问我带没带钱。我给他搞糊涂了:“钱?我看看……有三十多块,够吗?”
风君子:“够了,全给我!……不要小气,过几天就还你。”
“什么时候还随便你,不过,你要钱干什么?”
风君子伸开双臂,舒展着身体道:“我要去买两壶老春黄。听完这七情合击之声,我现在心潮澎湃、难以自抑!只想端着美酒登上名山之颠,作百句长诗,痛痛快快的宣泄一番!”
“纪叟黄泉里,还应酿老春。夜台无李白,沽酒与何人?”这是诗仙李白游昭亭山时留下的名句,回忆的是他早年结识的一位姓纪的老者。这位纪叟善酿一种名为“老春”的美酒,因此与李白结交,当纪叟去世后李白写下了这首诗。这也是芜城美酒“老春黄”的来历典故。风君子自从听见“七情合击”之后表现就有点怪怪的,刚才的脸色就已经象喝多了一样,还问七心有没有酒?现在居然要挟酒上山去写诗。只听说过喝了酒醉倒的,没见过他这样先醉后喝酒的!
我把钱递给他,有点不放心的问:“风君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有事的是七心才对。……你放心,她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了。”说着话风君子也走远了。
……
第二天是星期一,还是照常到学校上课。整个一天,我就觉得风君子很有点不对劲。他也不说话,下课也坐在那里不动,甚至也不去找阿秀聊闲了。他就那么傻傻的坐在那里,表情接近于空白,又不是完全空白,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想着想着自己居然很暧的笑一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他的样子使我想到了一个人,我们村里的石二傻。石二傻是先天性痴呆,一天到底流着口水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有时候还莫名其妙的嘿嘿傻乐。我怎么也不明白,风君子这么个聪明伶俐的小子,今天怎么变的和二傻一样?阿秀显然也注意到风君子的不对劲,中午的时候悄悄问我他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我只知道昨天他和我借了钱,说要买酒上山去作诗。他上了什么山?十有八九是昭亭山。难道这和七心童子的七情合击有关吗?
这天晚上我终于知道了答案,这答案让我目瞪口呆又哭笑不得!——风君子s身了!
这天下午放学后,阿秀照例拉着我去面馆。自从阿秀来了之后,每天晚上我都在紫英姐那里吃晚饭,不是我一定要去,是阿秀非拉着我不可。然而我们俩刚走出校门,就听见风君子的声音在后面喊道:“石野,石野,我找你有事。”
阿秀转身问道:“你找石野什么事?马上就要吃晚饭了。”
风君子:“阿秀,把你石野哥哥借我一晚上呗?我找他出去喝杯酒,我心里有事,想找个人聊聊。”
今天一天就看风君子不正常,我还真怕他有什么事,和阿秀打声招呼,跟风君子走了。风君子把我领到了一个地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