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只是坐在那里一声不吭,这白衣男子的来头不问可知。
无论到哪里,都能碰到这种依仗家世胡作非为的纨绔子弟啊!
古邪尘暗自感慨了一句,然后望着那白衣青年只是一阵偷笑,谢谢,谢谢你啊,这可是帮了自己大忙了。原本古邪尘还在想法子破坏和紫剣英的婚约呢,这可是帮了大忙了。
在白衣青年的身边,冷然端坐着一名身材娇小,长发呈深紫色,双眸清凉如水,容貌清美绝伦的少女。一裘用不知名的淡紫色鸟羽拼成的大氅披在少女娇小的身体上,偶尔她身体一动,片片鸟羽闪烁宛如星辰,散发出的光芒更是瑰丽无方,将她衬托得宛如九霄神人。
少女歪着头,望着那白衣男子俊逸非凡的面容,清澈的眸子里乍一看去不见丝毫感情,但是在古邪尘看来,少女的眸子深处,在那清凉似水的掩饰下,分明隐藏了一缕炽烈如火的欲望。
“啧,已经勾搭上手了嘛!圤尘子,你可真倒霉,这一顶绿帽子你戴得真结实!”
讥嘲了几声正被封禁在源阴玄珠中的圤尘子,古邪尘也摆出了一副纨绔的标准面孔,鼻孔朝天双眼翻白的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紫气东来阁,很是不耐烦的朝端坐在主位上的圤灵奇点了点头:“我说了我闭关呢,没事别找我,耽搁了我炼器,耽搁了我成为炼器大宗师,谁负责?谁负责?”
圤灵奇绷紧的面孔一松,他‘呵呵’笑道:“尘儿,你来了。唔,剣英来了。”
圤千机一进门,就是一声不吭的走到了圤灵奇身边座下,他口观鼻鼻观心的呆坐在那里,摆出了一副木雕泥胎的架势。只是他双眸偶尔开合,眼角余光时不时的瞥向紫剣英和那白衣男子,目光中有一缕令人心寒的锐利之气。
古邪尘好似这才看到了紫剣英,他向紫剣英上下打量了一阵,不耐烦的冷哼道:“你来做什么?虽然我们定亲了,但是作为鉴心老前辈的外孙女,也要懂得矜持!大婚之前,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不容紫剣英或者那白衣男子开口,古邪尘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修道之人虽然不讲小节,但是这大的礼数还是要遵守的。订了亲的未婚男女整日里厮混在一起,万一哪天做出了那有辱门楣的事情,不论是对我们灵器宗,还是对心剑宗,这都是奇耻大辱。”
紫剣英和白衣男子面色微微一变,紫剣英白净的面皮变得有点紫涨,而那男子就有点狼狈了。
圤灵奇、圤千机和一众灵器宗大长老则是不由得连连点头,古邪尘这番话说得是正气凛然,的确就是这个道理。订了亲的未婚男女若是在婚前做出了什么事情,的确是辱没了两大宗门。
圤灵奇能执掌灵器宗,也是老奸巨猾老成精的人物。他顺着古邪尘的口风笑呵呵的说道:“剣英是鉴心前辈唯一的外孙女,怎可能做出那样的事体?尘儿,你说得未免过了。”
圤千机干咳一声,冷冰冰的说道:“剣英家教严谨,门风森严,既然和尘儿你订了亲,自然是行事谨慎谨守女儿家的规矩,怎么也不会做出那种有辱家风的事情来。尘儿,你说得未免过了!”
古邪尘‘呵呵’笑了几声,迈着四方步走到了脸色变得越发难看的紫剣英面前,大咧咧的朝她拱了拱手:“唔,是为兄说得不好。嘿嘿,剣英妹子,这小白脸是什么来路?他怎么跟着你来灵器宗哪?”
紫剣英死死的盯着古邪尘不吭声,目光飞快的扫过了他手上风轻云淡扇,然后很是不屑的扭过了头。
白衣男子被古邪尘和圤灵奇、圤千机加枪加棒了说了一通,白净的面皮也有点发黑,听了古邪尘的话,他急忙挺直了腰杆,不无矜持也不无炫耀的昂着头冷笑道:“本少宗来自白尊星。太白仙君,就是本少宗嫡亲的曾祖父。本少宗,是太白仙君的嫡亲曾孙。”
略微顿了顿,白衣男子冷笑道:“少宗的祖父,是太白仙君长子;少宗的父亲,是太白仙君的长孙。。。”
古邪尘不等白衣男子将话说完,就‘大惊失色’的叫道:“莫非少宗您,也是太白仙君的曾长孙?”
白衣男子闭上了嘴,一口气在他嗓子眼里打转,半晌没吭声。紫剣英恼怒的瞪着古邪尘,咬牙切齿的盯着他,清澈如水的目光中散发出森森寒气,充满了暴力威胁之意。
古邪尘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