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在了屋顶上面。
或者说……他知道即便自己不去找人,也会有某个闲极无聊的人士特意跑过来骚扰他。
“来了!”
“是啊!”华衣今日穿了一套淡紫色的裙衫,在夜空中纵身飘来就好似从月亮上面下来的仙女。“叶掌门莫非是在等我?”
叶文也不瞧她,只是说了句:“你天天晚上来我屋顶上坐着,到底是想做什么?”
这些日子,叶文天天都能察觉到屋顶上有人,他甚至都不用查看就知道是华衣——这华衣轻功确实有其独到之处,若非叶文修为强了许多,还真发现不了。起码住在隔壁的徐贤和宁茹雪就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
而察觉到她在,叶文也不敢睡觉,结果就这么提防这女人,以防她做出什么来,可是每次她都只是来坐上一阵,然后就会离去,几乎就是什么也没干过,连续数日叶文也就懒得去管了。
只是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情,他今日才在这里等她好问个究竟:“还是说,天乐帮派你来,是有什么旁的任务要做?”
华衣捂嘴轻笑了一声:“哪有什么任务?我来这里是叫叶掌门放心的!”
“放心?”
华衣在屋顶上走来走去,姿势曼妙仿若舞蹈偏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她脚下的瓦片就似没有承受任何重量一般纹丝不动:“叶掌门不是总担心人家是有什么图谋的么?所以人家干脆天天就在你眼皮底下待着,好叫叶掌门放心!”说罢轻轻的张开双臂转了个圈:“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哦!”
叶文没想到竟然得了这么个答案,这让他很是不爽。天天提防着谁也受不了。原本他只道就近看着这个妖女,总比放他在蜀山周围到处转,时不时还要提防她会跑到蜀山派里来要好的多。
如今来看,即便强一点也是有限,这女人实在太擅长怎么折磨人了!叶文此时已经有点承受不住,若是再来几日他真得崩溃。
“咱们还是敞开了说话吧!绕来绕去的真没意思!”叶文晃了晃手中的酒壶,里面还有一半的酒水,晃起来哗啦啦一阵响,在这夜里颇为响亮:“你在我蜀山派,到底是要做什么?若是不说的话,我不介意用点手段逼你说出来!”
“人家好怕哦”华衣将双臂护在胸前,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但神色却一副调笑之姿,反而将身子微微前凑一些:“不知道叶掌门会些什么手段呢?”
叶文轻轻一哼,满脸不屑之色:“你也莫要和我耍这些虚的,我知道你丫根本就是一雏儿!”此时没有别人,他也不怕旁人听到。至于徐贤和宁茹雪?俩人即便有所察觉也没什么——应该吧……
当然,有些话就不好说出来了,只是那话并不见得要说,叶文只是随便摆了一个鄙视的眼神,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有能耐你整点实惠的!
华衣被他这几句话说的脸色异常难看,说红不红说青不青,羞涩夹杂气愤所造成的结果就是再也不复刚才从容不迫的样子。
“流氓!”
憋了半天,华衣就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只是此话一出,就意味这一阵是华衣败了,因为她被叶文气的方寸大乱,这本不应该说出来的话竟然吐了出来。
叶文却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好称号!”
华衣更气,只道了句:“亏你还称君子剑!”
“君子剑不是你们送的外号么?想来这君子二字本就不是褒奖之意!”回想自己在天乐帮分舵里的行为,绝对没有做什么和君子有关的事情。郭怒会以君子二字称赞他,八成是不怀好意。
他却不知道,自己这一番猜测还真猜中了。华衣早知郭怒起这绰号是何意,此时听了,神色又是一变,却是想起那日自己使尽手段也没叫叶文拜倒在自己裙下,最后想给他点教训结果反被占了便宜一事。
叶文见她方寸已乱,趁胜追击:“华长老,咱们两派的恩怨平州这地人尽皆知!若说你在我蜀山派里逗留没个企图,怕是谁也不信!若是不说,本掌门这就逐客了!”
说罢又补了句:“咱们两派素有嫌隙,这般还招待了华长老几个月也算是仁至义尽!想来江湖上也挑不出我蜀山派什么毛病!”
华衣此时被气的七窍生烟,最后哼了一声道:“你赶我走?我偏不走!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