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有多羡慕宁妹妹呢!”说完才对宁茹雪道:“姐姐托大,称你一声妹妹无妨吧?”
叫都叫了,宁茹雪也不好直接说一句:“不好,你别这么叫我!”只得苦笑着点了点头,便当应下了。
只是随后就听华衣突然蹦出一句:“听说妹妹与叶掌门是青梅竹马,如今走到一起倒也是天经地义!唉……只是某些人却要伤心度日了……”
噗……
叶文本来见华衣今天说话间神态虽然略有轻佻,但总归没像上次见面那样百无禁忌,而且说来说去也都是在谈一些正事,便道这华衣今日不会难为自己了。哪想到绕来绕去果然还是绕回到了这方面,刚进口的一口茶直接就喷了出去,一下就将两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这茶好烫……”
故作镇定的将茶杯放到一旁,然后还做戏做全套的歪了歪嘴,好似自己真的喝茶烫到了一样。
本来叶文这样虽然有点奇怪,但总算是有机会糊弄过去,偏生那华衣突然一副幽怨的看了一眼叶文,然后好似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唉……不知应如何与他说……”
看似自言自语,声音也不大,偏生选的时候恰到好处,整个厅中正是安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的时候蹦出这么一句,旁人想听不到都是不能。
宁茹雪脸现狐疑,在华衣的脸上又多瞧了几眼,只见其眉目间隐现忧愁凄苦之色,而且那眼神中包含哀怨的时不时往叶文那里瞥。
宁茹雪瞧的见,叶文又如何瞧不见,恨不得大骂一句:“你自言自语不会在心理面念叨啊?混蛋!你摆个毛的凄苦造型啊?我怎么你了我?看我?再看我?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宁茹雪一转头,恰好就见得叶文双眼中隐现怒色,而且还略带威胁的瞪了一眼。转头再看华衣,好似受惊了的兔子,一副惊慌失措的神态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随后虽然复又露出笑容,可只要不是眼睛有问题,便瞧出这是在强颜欢笑。
这一连串的事情只在数秒之间,宁茹雪这左观右看间,仿佛瞧出了一个天大的八卦。只是这八卦却和自身有着巨大的牵扯,这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开心的起来。
叶文也知道宁茹雪八成是误会了——那眼神实在是太明显,就差没直接开口对叶文说句:“你要不说个明白我今个儿和你没完!”立刻冲自己师妹做了几个眼色,叫其不要激动,稍后自会给她个详细解释。
奈何这边还在暗中传送秋天的菠菜,那边厢华衣竟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随后说了句:“这东西终究不是我的,如今便物归原主了罢!”
然后一步步走过来,将那香囊递到叶文面前:“我知道这东西对你颇为重要,当时强行留下,只当有个寄托。可如今才明白,不是我的终归不是我的,现下便将它还你,我也好断了那份念想……”
叶文已经气的浑身哆嗦,心中大骂不止,等到华衣一说完,他反倒平静了下来:“说完了么?”
他拿着香囊,也不与华衣对答,转头对惊的什么似地宁茹雪道:“师妹,当日你送我香囊,师兄我欢喜的紧,也叫我明白了师妹的一片心思。所以这香囊也算你我的定情之物!只是后来香囊被贼人偷去,反拿来用作破坏你我之间感情,这香囊再留也是无益!”
说完将那香囊向空中一丢,右手并指一挥,只听得一阵嗤嗤声响,那紫色剑气一道接着一道激射而出,只是眨眼间就将那香囊绞成一片片。
叶文毁了香囊,又瞪了被自己一手剑气功夫惊住了的华衣,随后转头对宁茹雪道:“日后师兄我天天为师妹梳头,以偿过失!”
梳头那得是最最亲密之间的人才能做得了的,而且男子为女子梳头更是有颇多含义,宁茹雪一听,脸上立刻就染上了一团红云,虽然还对华衣与自己师兄间究竟怎么回事不甚了解,不过她还是更愿意相信那个什么华长老是故意跑来捣乱的。
恨恨的瞪了一眼华衣,宁茹雪起身对叶文道:“师兄说的甚么胡话?叫外人听了去可怎生是好?”然后知道自己若继续坐在这里,估计今日这事情会越来越乱,直接便道了句:“时间也不早了,我去看看那饭菜准备的如何了。免得怠慢了贵客,师兄在这里陪华长老吧……”
离去前又看了叶文一眼,眼神间虽然略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