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突然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木青山舆陈肥肥怪异地对视了一眼,意思很明显,这么这种地方也有人敲门,怪事一桩。
周海文还在蒙头大睡,分明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有人在吗?鬼哥有事商量。”外面响起了一个公鸭一样的声音,嘶哑难听,如同一面破鼓。
陈肥肥心情很不好,忍不住怒道:“什么鬼哥?门不是开吗?进来说话。”
胖子一开口,就流露出一种黑道大哥的口气。
咣铛一声,铁门被推开。
面前站着一个瘦弱的小子,手里拿着张破纸片,脖子细长,两眼突出,光光的脑袋圆溜溜的,像极了庙里的小沙弥。
陈肥肥咕的一声笑了出来。
公鸭嗓音骂道:“干什么?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我是来传达鬼哥的意思的,惹我就是惹鬼哥,皮痒了是不??”
陈肥肥蹭的一声跳下床来,一步跨到公鸭的面前,劈手就夺过这小子手上的那张纸。
“,什么生死擂台,每宿舍为单位,轮流出战,可以找人代替?这是什么玩艺?搞得还挺正式的。”
公鸭小子立刻变了脸色,鬼哥是南楼的领头老大,势力雄厚,不,应该说是财力雄厚,那个敢以这样的口气说话?这份美差当了这么久,今天倒是第一次吃鳖了。
“你叫什么名字?”
公鸭小子看着面前犹如一座山一样的躯体,暗暗吞了一口水。暗暗自忖:如果动粗,估计自己连大门都出不去了。
“你问老子我的名字?你确定?”陈肥肥握了握比平常人大了二倍地拳头,恶狠狠地吼道,他当然知道监狱里的规律,你越是怕事,人家就会骑到头上来,当然,按照他的性格和青苍盟堂主的势力,明会认强,又怎会示弱?
陈肥肥踏上了一步。气势汹汹,一股凶气扑面而来。果然是标准的恶人。
公鸭小子后退了一步,口中喃喃自语。当陈肥肥再踏上一步时,终于顶不住身上不断升腾的凉气,怪叫了一声冲出门
去。
“你们等着,602是吧?对我蛀牙不敬就是对鬼哥不尊重,你倒霉了。”
公鸭小子说完这句话,立刻跑了个无影无踪,场面话已经交代。不赶快逃跑,那就奇怪了。
陈肥肥站在房间里哈哈大笑道:“这些跳梁小丑真是讨厌,无事没事就上来乱叫,也没胆来问过我肥哥的拳头。”
周海文突然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头来,冷冷地道:“你还是准备一下吧!估计马上就有人上来了。”
木青山眉头微皱,陈肥肥却是继续冷笑。毫不理会,这时候走道里突然传来了激烈的脚步声,沉闷地敲击着地步。杂乱的声音很快传来过来,果然来得够快“小木,这件事情我来应付,看你家肥肥的本事。”
咣裆一声,铁门被人踢开,监狱里自由活动地时间够长,这段时间也没有人来理会,这伙人也是吃了豹子胆。敢冲进来砸场子。
大约**个犯人围在门口,其中一个留着小平头越众而出,指着笑嘻嘻地陈肥肥问道:“是不是这人对鬼哥不敬?”
公鸭小子从后面探了一个头出来,幸灾乐祸地狠狠瞪了陈肥肥一眼,相应地应了一声。
“就是他,新来的刚才很嚣张。”
“你是带头人吗?”陈肥肥赖意洋洋地问。
“他妈地,你找死啊!”小平头跨前一步,握手成拳,刚想给陈肥肥来一个下马威,突然,面前的人影猛晃,啪啪两声响起,片刻之间,脸上已经被煽了两巴掌,冰冷地声音响起:“他是什么东西?不配跟我说话,找那个什么鬼哥过来,来晚来,老子把他变成一休哥。”
小平头被打得昏头转向,分不清楚东西南北,后面的犯人看得分明,立刻齐声寺吼,刚想汹涌而上,突然,面前的胖子大手一抄,立刻把他们的小组长头下脚上抄了起来。
胖子提着这个惊慌大叫的小平头,自门口一站,大声喝道:“全部退后。”
众人面面相觑,一下子就傻眼了,他们祗不过是负责传播小道消息,送送信的跑腿犯人,实在没有什么大主见,那里见过这样疯狂的胖子,甚至还有几个人被这炸雷般地声音震得一时反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