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开始好转后,一股细微的气息已经按照着以前的执迹运行了起来,执迹越来越大。
当然,木青山体内封闭的穴道虽然已经松动,但是并不能打开,骆驼老头对木青山的顾忌,无形之中让他吃了很大的苦头。
火舞耀阳的气劲是天下一等一的至刚劲道,所谓刚强者易折,佼佼者易污,如果木青山无疾无病,勤修苦练,就算百年,说不定也难突破现在的黄炎等级,现在不同的是,木青山的身体破而后立,心态在各种环境下不断地成熟着,不断地适应着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心态决定成败,风雨之中陈政一的一番言论刚好突破了木青山的瓶口,就算是眼前,木青山自己也不大了解他坚持的是什么样的人生态度,他祗是感觉,活着,并没有以前那么累了。
再过片刻,负责查房的狱警到了,当然,这祗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只要监狱了没有少了人头,狱警也赖得去管理其他的事情。
咣铛!一声,大门锁定,脚步远去。
毒毛坐在床上朝下面的青春痘作了一个眼色。这家伙早已闷了很久,立刻跳起床来,飞快地靠近大门,非常老练地干起汉奸地工作。
“老大,看门的全部走了。”青春痘眉飞色舞。
“时候到了。”木青山暗暗盘算着,倏地睁开了紧闭的眼睛。
果然,头顶的床板一阵晃动,一条人影已经站立在木青山的床前,这家伙动作干争利落,与自己战车一般的身材完全搭不上边。
“兄弟们。动手。”毒毛打了一个手势,噌!的一声。
他猛地跳了下来,游戏终于开始了。
由于空间比较小。片刻的功夫,木青山的床前已经围了三层人墙,粗重的呼吸以及各种刺激地气味充溢着湿润的空间,有点让人窒息。
除了陈天伍之外,其他站着地众人都因为木青山而受到了惩罚,这份怒火在风雨中酝酿了一个上午,这火焰之高。可想而知,如果不是考虑到老大还没有动手,规律谁也不敢破坏,否则这股火焰早已烧到木青山的床板了。
木青山猛地坐了起来,刚想说时候,这时候头顶地床位突然呻吟了一声。瞌睡虫醒了。
“搞什么?搞什么?不让别人睡觉了。”貌似还处在沉睡状态的陈政嘟嚷了一句,睁开了眼睛,眼中的怒气昭然。他冷冷地看着下面的毒毛与陈天伍。
“政哥醒了么?”有人打了一声招呼。
陈天伍好似没有听到陈政不满的语言,他玩味地微笑了一下,对木青山道:“如果你不想死在床上的话,就给我站起来吧!我这人做事很公平,新来的小子,今天你同时得罪了二组地老大,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交代?”
木青山也不多想,噌的一声,高大的身躯立刻立在床前,整个人仿佛一把笔挺的标枪,这一刻,他仿佛忘记了自己还是伤重之身。
“你想怎么样?我不懂这里的规矩,你说给我听好了,我这人做事也很公平,有错则改,无则加冕。”
够洒脱,这小子果然是混黑道的料子,可惜他今天得罪地人实在太多了,也罢!先给他洗洗脑子,以后再慢慢锻造,识相就做自己的手下,不识相就当条狗。
陈天伍极其认真地看了木青山一会,突然伸手指着墙壁大声道:“你瞎了眼吗?规矩在墙壁上贴着,白纸黑字,你给我念一遍,错一个字老子奖励你一巴掌,现在给我念,你妈地,给我装糊涂。”
陈天伍突然一脚踢了过去,他的目标不是木青山,而是旁边的床板,嘭!的一声,老式的床板急剧地跳了一下,声势挺够气派的。
木青山好似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看头顶的墙壁,他淡然笑了笑,突然石破天惊地道:“这些规律是都是人定的,如果要念,明天就念我定下的规律吧!”
静!这次是绝对的静止,包括上面的陈政,众人都眼光怪异无比地看着木青山,有不屑,有冷笑,也有一时反应不过来的傻样,比如青春痘,有一点相同的是,大家都看怪胎似的打量着木青山。
木青山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波澜不惊,眼光清澈如水,带着一些野性,也有一丝邪气,整体来看,木青山怎么看还是很像一位质朴少年,这话是他说出来的?没有听错吧?
“小子,没事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