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柔者则是一些豁达多智之人,这类人既可能名垂千古,也可能遗臭万年,可为军师之材。”
说到这里,陈政停顿了一下,看着木青山那清冽的眼神。
“至于第三种人就比较复杂,打一个比方,这就是中间产物,这类人生性猜疑,心思不能专一,因此难以得成大器,当然,这也可能是某些人转变的阶段,如果有一天,这类人能够看破这一点,那么,这类人恐怕就是世界上最厉害地人,比之前面二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风雨之中,陈政的声音渐渐地大了起来。
木青山呼吸似乎停顿了一下,突然问道:“依照你的观点,那么我属于那种类型的人?”
这个问题有点突然,事实上,陈政也在微笑着看着木青山,似乎没有听到他的提问。
半饷,陈政突然看口道:“这个问题,似乎老天才能回答了,明白了吗?”
莫名其妙的是,风雨中,木青山突然微笑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笑容出现在木青山有点扭曲的脸上,看起来很怪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陈政竟然连连点头,同样微笑不已。
“按照自己地方式生活下去,这似乎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木青山的脸上始终带着质朴的笑容。
“这小子资质不错啊!”
陈政哈哈大笑,搭上木青山的肩膀,微笑道:“很有意思吧?如果我告诉你我以前是学心理学的,你信不信?走吧!我们劳动去,吃谁家的饭就得帮谁家做事情!这人生还真是有点无奈!呵呵!”
“好好,劳动去。”木青山转念一想,乐呵呵地笑道。
木青山和陈政两人重新回到工地时。全都乐了,祗见十几条大汉**着上半身。拿马扎桩蹲了一地,面朝大河。手举大石,这副怪样子看起来就好像多了十几具石头塑像。
“小子,这可是你的杰作,今天晚上好好地应付吧!大叔在后面挺着你。”
“好像是你把警察叫过来的吧。”木青山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想通了个中的道理后,自己地心情好了很多。
老子本来就是山林里的强盗,流氓大学地毕业生。身无分文,烂命一条,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何必又顾忌那么多?这一刻,野性又回到了木青山的身上。
“要不要我传授你一招?”陈政笑吟吟地道。
“你们两个,别给我站着。刚才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赶快劳动去,喂!那边那个。说你呢!把腰板挺直一点,别告诉我你他妈地还没有吃早饭。”狱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了过来,冲着众犯人喝骂道。
“ssr。”木青山与陈政同时挺身而立。
“快去干活!”狱警见这二人回答得爽快,祗是骂了一句。
整个上午,毒毛与手下十二名兄弟在风雨中足足站了二个小时,中间不知道被狱警喝骂了多少次,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说。
“,如果晚上不撕了这小子,我赵海亮三个字倒过来写。”说这句的时候,毒毛是颤抖着只腿说的,一股怨气让旁边的兄弟们连接打了几个冷战。
由于是外地作业,考虑到时间和经济问题,狱警并没有让这些犯人回到集体饭堂就餐,中午的时分,每个人手里塞了二明黑硬的馒头就当是解决了问题,整整一个上午地辛苦劳作,换来两个破馒头,这劳改犯的劳动力还真不值钱。
当然,要吃香喝辣也可以,那就必须自掏腰包,临时帐篷里飘着肉汤的香味,钱到货到,价格是离谱了一点,保证童叟无欺。
像木青山这种一个子都没有上缴的家伙,属于一穷二白的行列,一天劳动下来,能拿二个黑硬地馒头已经很不错了,没身份,没地位,连钱都没有,还能吃饱?你在开玩笑吧!
杂乱的人群中,毒毛一对贼眼到处转动着,说也奇怪,这地方也不算宽,他找了大半天,竟然没有找到木青山的人影,难道这小子找一个地方藏起来了?明明刚才还见到他地背影。
如果毒毛知道他是被木青山故意引到这里的话,就不知道如何感想了。
突然,肩膀被狠狠地拍了一下,随即,一个很漠然的声音响起:“请问你是找我吗?”
这人正是木青山。
毒毛大吃一惊之下,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