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祥云淡淡的说:“我的姓不贵,不是很稀罕,所以也就不用介绍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我也不是什么大学里的高材生,我只是一个种地的农民……难道只有高才生和有贵姓的人,才能做她的男朋友吗?才能来这里?……解放以前,在座各位的长辈,又有几个是贵姓是高材生,又不是农民呢?……人无贵贱之分,人的智力也都相若,用世俗定下的标准来衡量一个人,没有意义。”
黄祥云说完,举起自己手里的酒杯,向众人示意的举了举,慢慢的喝了下去。他的淡定从容,他的优雅不羁,都给众人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原本有些人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的身份来让他窘迫,可是现在看来,似乎这个根本行不通。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这个!
这是一部分人的想法,还有一部分非常固执的认为,他们的想法才是正确的想法,他们认为这个小子一定会被羞辱的,所以,这些人都跃跃欲试。
“咯咯,浓浓,你这个男朋友很有口才啊,真不像个农民……小朋友,你家有多少地啊,你们那疙瘩好玩儿吗?听说你们那疙瘩的男人都可猛了,全国各地都是你们那疙瘩黑社会的势力范围。你们那疙瘩的女人都可热情了,老厉害了,把生意都做到国外去了……当小姐……咯咯咯……”一个穿着香奈儿年纪在二十多岁的女人捂着小嘴儿咯咯笑,众人也都跟着起哄。
月浓浓虽然不是一般人,可是这里的人,也没有几个是一般人。尤其是,这个女人的背后,有着和她一样显赫的身世。
她正要发飙,黄祥云却淡淡的说道:“贱人哪里都有,只不过是所处的阶层不一样罢了……我们那里的小姐要求很高的,嘴贱的女人,只能给人轮大米,当老头乐,连小姐都不配做的……”他淡淡的扫了这个长得其实很漂亮,但是嘴巴很贱的女孩儿,不屑的一笑。
“你……”冷香惜给他的话差点气得背过气去。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呢,一个乡下的臭小子,却敢这么侮辱她!
“没有涵养的东西,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冷香惜强自按捺自己的情绪,愤愤的说道。
黄祥云毫不动气,“有涵养的,从来都不是东西,只能是人……一般牲畜都是不懂的什么叫做涵养的,所以我们家里养的猪,它从来是都是一看到乌鸦就愤怒的骂个不停,嫌人家长得太黑。它自己却没有注意到,其实它长得更他妈的黑!”
“噗嗤……”
“噗……”
有不少人都给逗笑了,柳丝丝和月浓浓笑得不行。冷香惜却气得直翻白眼,她身旁的年轻人冷冷的说:“小子,你说话注意点儿。这里不是你们那个山旮旯,说话干净点儿!”
他就是一开始挑衅黄祥云的那个人,他是冷香惜的追求者,名叫杜\a\p,3n,跃升,家里的背景也很牛叉。不过,他这个人就有些操蛋了,是个没用的纨绔。
黄祥云挑了挑眉毛,疑惑的问:“你说的话我不懂,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我说的话怎么不干净了?我可觉得我说的话都五讲四美三热爱,都够拿奖状了!”
众人又忍不住笑。杜跃升脸色更难看:“你少跟我装糊涂,他妈的这话难道是文明语吗?”他尽量的不让自己骂出来,眼神却已经遮不住怒火了。
黄祥云笑着摇头,“这位先生,你此言差矣。我虽然只是小学毕业,但也明白他妈的这三个字,并不是脏话。他妈的就像你妈的一样,只是一句状语,用在句首充当定语……乌鸦他妈的身上黑不黑?一定很黑。黑母猪他妈的身上黑不黑,也一定很黑。所以,我的话就是说,黑母猪他妈的身上更黑!它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黑的都发情了……我的解释,你听明白了吗?如果你听明白了,跟着我念三遍,然后我们就可以下课了……嗯,不好意思,当老师习惯了,呵呵……”
黄祥云把杜跃升气得想要杀人,众人却都觉得他说话很有趣儿,高兴的紧。不高兴的,也就是那么寥寥几个罢了,其中,自然也包括恨死了黄祥云的冷香惜!
“小子,你敢骂我妈妈,你等着……”冷香惜愤怒的说。
黄祥云却突然大笑了起来,“我长这么大了,还头一次见到愿意把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的人……我从来没有骂过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