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选择打麻将,也是不想在大厅里闲得无聊,叶雨既然带他來最后肯定有重头戏,但这之前的等待时间却不知道要多久,也就想找个不显眼又能消磨时间的消遣项目。《+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所以在输赢上并不是很在乎,刚上桌梁用装出一付菜鸟相,频频向三人讨教,特别是两位看上去不错的少妇,向她们讨教时还不忘伸手摸一下他们白嫩的小手,逗得她们直乐,不小心胡个诈胡,也是爽快的赔钱,大钱包掏出來摆在桌面上,里面大叠的钞票还是蛮气派。
梁用嘴上也不消停,插科打浑黄段子频出;二筒不叫二筒,叫‘奶罩’;八筒叫‘两边张开’令得两女脸泛春色、娇喘不断,男人色笑连连,桌上气氛热烈不少,输赢赌钱之心渐淡,二女都是那种年少多金生活富足,白皙丰满的少妇,被梁用左一句‘大姐’又一句‘美女’叫得对他好感大增,频现媚眼,恨不得投怀送抱,过过童子鸡的瘾。
兔女郎在旁边看两圈,见梁用一再的输钱,便沒了兴趣,悄悄的退出房间,却被一个脸色古板的男人叫道一边询问:“梁用在里面干什么,他赢钱沒有。”这家伙是潘破武派过來监视梁用的手下,正式身份时赌场的主管。
“梁用是谁。”兔女郎莫名其妙反问。
“就是你带进包厢的那个家伙。”男人不耐烦地说。
“哦,他呀,正在打麻将,明显是个菜鸟,一会儿功夫就输了2000多。”兔女郎不屑地说,还不明白主管为什么关心梁用这个小气又猥琐的人。
男人听得皱眉头,按理梁用不该这么挫的,身价亿万的大富豪竟然玩普通人的麻将,难道他真是过來消遣的……一时沒弄明白梁用的目的,男人叮嘱兔女郎说:“给我继续监视,有情况及时汇报!”
“那个穷光蛋有什么好监视的。”兔女郎一脸不屑,沒当回事。
“让你监视他,哪來这么多废话,梁用可是少爷很重视的对手。”男人沉脸呵斥。
吓得兔女郎一吐舌头,不敢再吱声,沒想到梁用竟然这么重要,连潘少都被惊动,但心里更多的还是疑惑和好奇。
兔女郎在外面转一圈,便端着几杯饮料又进了包厢,小心的将饮料送到众人手边,便发现梁用面前的大钱包已经空空如也,大两万的现金已经输光,钱全部到了左右两个少妇的面前,而梁用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一边打牌一边跟美少妇逗乐。
兔女郎不敢再小瞧梁用,暗中观察,便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梁用的钱包输空后,他竟然再沒输过,每到手中的钞票一张不剩时,他就会胡上一两个小胡,赢几百上千回來,维持着牌局不散,一个小时过去,牌面还是这种局面,梁用面前老是几百上千元钱转來转去。
兔女郎甚至在想,他要是输光会不会拿出银行卡,让自己去刷卡,那样就可以知道他是不是真正有钱,可这个愿望一直未能实现。
忽然包厢门被撞开,岳铁珊气冲冲的闯进來抱怨:“师兄躲在这里,让我好找,快给我钱,我就不信今晚砸不回一罐王老吉饮料!”
“什么,一千元的硬币砸光,你都沒中一次。”梁用对她无语,这位姐手气太背了。
“是啊,我每个按键都试了,就是按什么什么不中,那机子是不是中不了奖。”岳铁珊气愤地说。
“呃,这个有规律的,你不能老是撞大运。”梁用挠头。
“你说怎么办。”岳铁珊追问。
“这样,你这次去一直押在画有苹果的按键,无论中不中一直押那一个。”梁用指点说,这种游戏机跟老虎机一样的原理,讲究中奖概率,总是换來换去的押反而难中,一直押同一位置还有机会,当然这也是梁用教她的笨办法,因为岳铁珊的要求不高,只是要中一罐王老吉。
“哈哈,师兄这办法好,我去试试。”岳铁珊大喜,一把将梁用面前十几张钞票抢到手急匆匆的出去。
梁用拦都沒拦住,对着她的背影叫:“喂,别全部拿走,我还要付人家赌资。”岳铁珊对他的呼喊置若罔闻。
梁用无奈翻看空荡荡的钱包,冲上手的少妇憨笑:“美女等等,我这就让人换筹码!”
“嘻嘻……帅哥不用急,几百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