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的情况下,女人幽会自己情投意合的情人,也在情理之中。”我的怀里正在抱着从墙内出来的女人,我当然要替这样的女人讲话。
“最初,我老公对我不感兴趣的时候,我真的很痛苦。尤其朦朦胧胧觉察到他在外面跟不少女人上过床之后,我都有些痛不欲生。可是,后来经过咱们同学和单位里的同事开导和介绍,我才找到对付这种问题的办法。”
“她们都怎么说?”我问。
“她们都是‘先驱者’,呵呵。刚开始我还真的迈不开这一步。可是听她们一说自己的体会,一个个美滋滋的,都是一副很幸福很甜蜜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不平静了。”
“那是什么契机让你迈出这关键的一步呢?”
“有一段时间,我看我和老公之间已经不可能有什么趣味了,情绪非常低落,整天愁眉苦脸,跟我以前的表现差别非常明显。我身边几个要好的‘先驱者’就给我帮上忙了。”
“帮忙?她们怎么帮忙?”
“因为她们非常了解我的家庭和夫妻关系状况,也看透了我的心思,知道我就是迈不出这一步。所以,我最好的朋友王蔷薇,在一个周末就精心的搞了个家庭舞会。王蔷是个老干部的女儿,她父母搬进了新的干休所,原来部队大院五室一个大厅的房子就归她自己住。这套房子原本是空着的,可是她离婚以后,就把原来家里的一切都扔给前夫了。这些出生在高干家庭的女人都有些大丈夫气,认为婚姻都没了,老公也存在了,还纠缠那么点儿物质上的枝枝节节没意思。就干脆拎着自己的小包,从家里义无反顾地出来了。她把她老爹闲置的大房子花了十多万元装修了一下,自己在里面为所欲为,活得快快乐乐,有声有色。”
“哼。干部家庭出身的女人,一是从小没受着什么委屈,二是家庭条件很好是坚强后盾,她们做事,不必像一般老百姓家的孩子那样瞻前顾后,患得患失。没顾虑,就大气;没负担,就豪爽。”这方面我早就有发现。
“对。对对。你说得很对。看来舟舟不仅床上功夫厉害。观察和分析问题也是很到位的。”常甜甜高兴的伸出舌尖,往我的嘴里巴叽巴叽插了几下。
“哎呀。甜甜,你现在这么色,绝对想不到你当初还很保守呀。”
“是呀。所以,王蔷薇请我到她家里参加聚会,我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不知道她们会给我设下圈套。当然,这圈套对我后来的生活很有好处。我毕竟不再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我到王蔷薇家的时候,真为她家房子的高大宽敞所震撼。据说她家这座楼始建于五十年代,是当时的苏联专家设计并由苏联人建筑的。楼的外表,虽历经四十多年的风雨剥蚀有所老旧,但搂的坚固程度和设计格局,在今天都是无可挑剔的。”
“她家这座楼在哪个部队大院吧?”我问。
“对。就在公主坟附近的一个部队大院。具体是哪个大院,我就不详细告诉你了。我得体朋友保守秘密呀。”
“好好。不该问的绝对不问;不该知道的绝对不知道。呵呵呵。”
“王蔷薇家的大厅可以容下二十个人跳舞,可是那天除了我,只有我们很要好的四个姐妹,这几个姐妹平时可以说无话不说。我们之间完全没有隐私。唯一使我拘谨的是,这四个界妹每个人都领来一个男人,另外还有一个男人看来是她们专门给我准备的。这刚一进屋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你当时意识到这个专门为你准备的男人会和你发生怎样的事情吗?”
“没有。没想很多。只是想是她们叫来跟我跳舞的。其他的绝对想不到。如果想到别的事情,我说不准就不敢去了。呵呵。”常甜甜的两条大腿,又往根部夹了夹我的大腿。胳膊也往近了抱抱我。“王蔷薇家大客厅布置得非常温馨浪漫,一种我判断不出名字的香水味道,通过嗅觉,对人真的有一种撩拨,而舒缓缠绵的音乐,更加重了心里对一种莫名情感的神往。实际上,他们每个人对当晚的活动都心知肚明,只有我一个人在最初的时候还蒙在鼓里。”
“你在学校跳舞是不错的。”
“是呀。我一听说搞舞会是一点儿不怵的。跳舞,咱怕谁呀?王蔷薇在她家高高的吧台上,打开着一瓶人头马路易十三。每只高脚杯都倒了三分之一。在舞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