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眼,端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又喝去杯中酒的三分之一。
“怎么样?”老白看着我。
“啊。童童。果然厉害。”我由衷的钦佩。
“酒色,酒色,酒和色可是紧连在一起的。酒厉害的人,色也厉害。呵呵呵。”老白显然在挑逗童童。
“你哪那么多废话?”童童笑嘻嘻的又朝老白的肋骨间捅了一下。由于酒喝得有点儿猛,童童白白净净的脸上已经飞起两片红霞。
“呵呵呵呵。”老白的脸上,呈现出年轻人在一起调笑的表情。
“你酒量不大,可你……呜呜……”童童还没说完,老白就伸手堵住了童童的嘴巴。
“啊呀。童童,你可不要乱说呀。我的部下还在这呢。嘿嘿。”老白一只手从童童的嘴上移开,另一只手扶在童童的肩膀上。
“你的部下在这你还找我?你找我了还在乎你的部下?”童童伶牙俐齿。
“呵呵呵。说得对。部下在这怎么啦?领导也是人嘛。”我打着圆场。
“童童,什么时候去你老公你探亲去呀?”老白问。
“还去什么呀?一年就一次探亲假,我不两个月前去的吗?你忘性可真不小。”童童嗔怪的看着老白。
“逗你玩儿呢。我怎么会忘呀。那一个月,差点没想死我。”老白在童童的肩膀上亲昵的拍了拍。
“去你的。都不给我打电话。”童童嘟起小嘴。
“我打电话?被你老公接到怎么办?”
“我老公白天在办公室,我在宿舍里呀。白天他上班,我在宿舍里特没意思,就想接你的电话,可是你就不给我打。反正你也不缺我是不是?”童童的话语有些发嗲。
“你怎么不给我打呀?你给我打也行呀。”
“我贱呀,守着老公,还主动给你打电话?”
我一听,这两个人打情骂俏起来了,我还真成灯泡了。我是不是该回避呀?
“领导,童童,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先走?”
“哎哎。干吗?酒还没喝完呢,往哪走?受冷落啦?”老白真在阻拦我。
“才子,走什么?一回生,两回熟。再见面咱们也是朋友了。来,再碰一杯。”童童说着,看了看老白,举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
“哎。找个当兵的也挺没劲的。自己包揽家务,全力支持他工作,盼着他升官儿,盼着他升官儿后经济条件改善,家里有宽敞的房子。可是他官儿是升了,收入也高了,还有点外快了,房子也宽敞了,人却被调到外地去了。我这个年纪,独守着空房,房子越宽敞心里越空落落的,你说有劲没劲?”童童黯然神伤。
“童童这样真不容易,可你老公也要忍受两地分居之苦呀?”我插话。
“他?他可乐了。他分居什么都不耽误。比在北京还快乐呢。就别说小女兵想入党想上军校了,就是那些女干部想提升想调整工作,都巴不得往他的床上钻。而且他们晚上的活动多着呢,就我探亲那一个月,他也几乎是天天回来得很晚,醉醺醺的。根本没精神和体力来碰我。我问过他的司机,我说是不是他回来这么晚都是在工作,司机说是在工作。因为各级上级机关每天都有人来,来了就要招待,招待就要吃喝、洗浴、唱歌、跳舞、找小姐,他不陪着怎么行呀?你想想,他都在小姐那抖喽完了,哪还有兴趣和能力管我?”
“啊?部队也这样呀?”我真的不了解。
“呵呵。部队也不是真空呀。”老白说。
“部队这方面更厉害。这年头,哪不这样?”童童说。
尽管老白和童童这样一唱一和,我仍然对部队领导和女兵女干部上床、去娱乐常葫与小姐作乐表示怀疑。我猜想,这只是老白和童童当着我的面演的双簧而已。童童说这话的潜台词是:老公在外面跟那么多女人上床,我在家里跟别的男人上床也就顺理成章了。这可能是童童自己给自己的心理安慰法儿。我想,事实应该是,部队肯定不是一块脱离社会之外的净土,腐败的人和事肯定也会有。老公在外面当官儿,老婆在家熬不住的也会有,但是不是所有两地分居的夫妻,都是男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在家里红杏出墙呢?肯定不是。就算童童说他老公的情况是真实的吧,那跟广大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