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喜爱,也最出众的一个徒弟。只是这其中,还是有些碍难——
“那么你们父子,可曾考虑过羲皇符师会?那一位曾对符师会有恩,岳家若是真做贼心虚,就绝不会没有防范!”
“所以这一次,我父亲还重金请来一位拥有五阶原兽的驭兽师跟随!”鸿浩脸上再次绽放开笑意。“我想那岳家应当不会如此不智才对——”
“驭兽师?”鲜于平的眉头一挑,然后失声一笑:“你们这两父子,这次倒是舍得下血本!到底是用了何物,居然能够令他动心?”
“只是一只三尾幼狐而已,才刚刚出生,眼还未开。可惜对师傅您无用,否则的话,我父亲定当将之孝敬于您!”
鲜于平心里一阵恍然,普通妖狐不过只是低阶的异兽而已。只是其血内也混有神兽血脉,偶有异变者却可以大幅提升阶位。而这三尾狐先天出生,就已算是下位灵兽、对他本人而言,确实没甚用处。然而对驭兽师来说,却是异常珍贵。
这是这点代价,恐怕还不足以说服一个拥有五阶妖兽的强者——
“其实那位驭兽师与其说是我父亲请来,倒不如是他自己早上门来更妥当!”
说到这里时,鸿浩面上满是怪异之色。“那位好像是看中了岳家的驭兽术,希望十几年后,我们鸿家能助他一臂之力!”
“驭兽术?”鲜于平微微摇头:“一只三尾幼狐,代价这已经足够大了!我现在就只奇怪,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岳家小孩,就真值得你们父子如此谋算?说是他杀死你那叔父和弟弟。可有确凿证据么?一个背主小人之言,又如何能够采信?”
鸿浩闻言一怔,脑子里回忆着这几个月来,从岳家城那边传回来的种种情报。权衡了半晌之后,这才艰涩无比的再次开口。
“又何用什么证据?此子不凡,实在远胜于我!若是任由此子长成,我鸿家倾覆之祸为期不远!”
“哦?”
这一次的鲜于平,却是真的感到惊异。他知道自己这徒弟的性情,看似自谦,实则自傲无比,难有服人之时。既然是这么说,恐怕岳家那小孩怕还真有些不凡。
鲜于平心里已经是无比好奇,如此英才,自己此去岳家,却是非见见不可。若是那岳家有意将此子拜入承云门下,那也未必一定应了他这徒儿的意思。
思及此处,鲜于平一口满饮了杯中之酒,眼神里也逐渐的,开始闪烁着期待的光泽。
同一时间,在数千里外,某个僻静的小山谷内,一台周身上下,都闪烁着银色光泽的机关傀儡,已经重新在山谷内被竖立了起来。周边满是施工用的木架,而此刻冉力和林卓两人,正在一个十丈高的木台处。准备将最后几个甲片镶嵌在傀儡的胸前。
时隔十余天,这机关傀儡已经基本上,是全部修复了。只是那形状,却与损毁之前是大相径庭。不止是颜色上的变化。就连身形也是截然不同。看起来威武了许多,也顺眼了不少。虽还是满身补丁,然而看起来却并无刺目之感。
秦越在设计机关傀儡方面确实是老手,然而在如何合理施工,材料的修整,以及如何最大化利用资源方面,拥有着辅助智能系统的岳羽,却是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而如今的这傀儡,也再没有了之前那左右不协调的形状。
“嘿!我看这台机关傀儡,已经差不多足以与那些五阶灵兽匹敌了!即便当日那只狮鳄兽,也有一战之力——”
仰视着上方处,那已经是被完全修复的左手,秦越的神色,是复杂之极。如果这台傀儡还是属于自己,那么他定然会兴奋无比。可现在的它,却已然易主。哪怕是再强横,再厉害,也与自己无关——
他心里升起了无比苦涩复杂的感觉,不过转瞬之后,秦越又猛摇了摇头,挥去了这个念头,至少是不使其显在自己的脸上。
“哦?秦大叔就这么有把握?”正在机关傀儡的脚下,刻画着符箓的岳羽,此刻也笑着回头。“其实它若它能够抗击普通的五阶原兽,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五阶原兽?嘿嘿——”秦越一声冷笑。“这台五阶傀儡之用料,即便整个北荒也是少见。若是连五阶原兽都无法匹敌,那我秦越简直就是枉学了这么多年的机关术!那些灵兽我不敢说,不过上位的异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