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即使你通过复选了,也没办法完成部队的刮练计划”。
戴典闻言一愣,联想起新景军对宋拍宇尊敬的态度,他眼中闪过一抹忧虑。只是很快
清楚地把戴典的表情变化看在眼中,宋拍宇满意地点了点头,跟戴典相处了那么久,他知道戴典除了内向憨厚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能够吃苦,现在他显然已经做好了吃苦的准备。
“宋拍宇。听你这句话的意思,你好像对新景军很熟?。虽然宋拍宇的声音很低,但是还是清楚地传进了罗冬云的耳中,罗冬云不由大声质问道。
宋拍宇面无表情地看了罗冬云一眼,突然出声问道:“罗冬成是你什么人?。
罗冬成是山炮的正式姓名,宋拍宇也是看这两个人名字有点像,所以忍不住问了一声。
罗冬云闻言脸色一变,他忍不住认真地打量了宋拍宇一眼,当他现宋拍宇脸上一片平静时,他的眼神有点慌,低声回答道:“罗冬成是我堂哥,你认识他?。
知,万
“既然罗冬成是你堂哥,想必你也了解你堂哥的性子,你知道自己这样大包大揽会给你堂哥惹来多大的麻烦么。还是你仅仅只想敷衍一下市局的同事?。看到罗冬云明显心虚的样子。宋拍宇忍不住冷声叱责道:“当兵不是儿戏,也不是身体素质过关就可以的,以你这种浮躁的性格,很难成为一个合格的士兵
听到宋拍宇的话,罗冬云的脑海中下意识地晃过堂哥那黝黑的面庞以及暴戾的性格,他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额头上不知不觉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就是背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汗水给浸湿了。
罗冬云知道宋拍宇说的是事实,这几天罗冬云缠着堂哥多吐露一点新景军复选的内幕时,都被堂哥以保密为由给推却了,而且堂哥也从来不在他面前吐露任何有关大钟山新景军的事情,他了解的那一鳞半爪也是无意中听到堂哥跟人通电话才获知的。要是让堂哥知道他应承了同事帮忙通过复选的话,罗冬云知道自己绝对要承受堂哥无尽的怒火。这一亥他心中特别地后悔,自己怎么就虚荣心膨胀失去理智了呢?
看到刚刚还手舞足蹈口若悬河的罗冬云仅仅一句话就被宋拍宇给唬住了,车厢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一众市局干警集体陷入了石化状态。他们看了看有如霜打茄子一般的罗冬云,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宋拍宇。使劲地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的视觉出了问题。
正全神贯注开车的袁凌峰也一下子走了神,无意中压到了一颗碎石,快吧猛烈地颠簸了一下,把车厢内正处于失神状态的众人给震得清醒了过来。
“宋拍宇到底是什么来头呢。怎么一席话就说得心高气傲的罗冬云哑口无言了呢?”袁凌峰心中暗暗想道,这一路上他受够了罗冬云等人的冷嘲热讽,只是他本来就年龄大了,不是那种好意气之争的人。看到戴典都能够忍住不动怒,他也就装着什么都没听见,事实上他早就想狠狠地收拾这帮口无遮拦的同事了。而宋拍宇声色俱厉的一番话显然让袁凌峰大为解气。
不光袁凌峰在猜测宋拍宇的身份,事实上车上除了宋拍宇自己和戴典外。所有的人都在猜测宋拍宇的身份,这其中以罗冬云最为紧张。他好几次想开口向宋拍宇求饶。让宋拍宇不要把自己在车上说的话告诉自己堂哥了,可是他终究没好意思开口,因为他也无法判断宋拍宇到底认不认识自己堂哥。
车厢内的其他几个,干警此时也异常地尴尬,他们自从上车后就在嘲讽治安科和戴典,后来又把宋拍宇给顺便取笑了一番,此时却看到他们马是瞻的罗冬云被宋拍宇一句话给说得惶恐不安,这一幕场景实在太诡异了。
不过随着车辆驶上大钟山山腰,大家的注意力立即被即将到来的新景军所吸引了,暂时地把宋拍宇给抛到了一边。
只是今天宋拍宇注定了要给他们一个巨大的震撼,让他们毕生难忘。
就在他们刚刚下车,看到上百个新景军战士正在步履整齐地操练而折服不已时,突然间那些人大吼一声,朝他们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喊 “教官好”。
这一声大吼直冲云霄,震得市局一众干警耳膜生痛,也让他们感觉到莫名奇妙,他们的教官不是站在他们的正前方么,怎么这些新景军连同教官都一齐转身朝自己等人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