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接受你的下注,其他人一律不得参与本次赌局。”
凌浩天微笑道:“那还等什么?摇色盅啊。”
香袖抖动色盅,骰子在色盅内滚动起来,那撞击声就像乐器打击一样的动人,不断的在凌浩天耳朵缠绕。
“砰!”
色盅被香袖死死的扣在桌面上。
凌浩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真想一辈子都听到你摇骰子,那声响实在比世上任何乐曲都要好听。”
“难道你来这里只是为了听我摇骰子吗?”
香袖不宵的冷然道。
凌浩天微笑着说:“如果我知道神仙眷有人能把骰子摇得象打击乐器一样美妙,我肯定要天天来。”
香袖道:“就怕你没有那么的银子来。”
楚楚在一旁也低声道:“凌公子,十一万七千两听一次要骰子,这也未免太贵了点。”
凌浩天看着楚楚心疼的样子,不禁摇头道:“此曲就是一百万两也难买的到,摇骰子也那么好听,干脆就叫骰子曲。”
楚楚道:“可是香袖姐姐每天都在神仙眷,想听你来就可以了,用得着下那么大的注吗?”
凌浩天微笑道:“不下重注,以后怎么可以天天听到香袖的骰子曲呢?啊,楚楚你那么精打细算,倒是理财好手,日后你就帮我管帐好了。”
楚楚一听,俏脸一红道:“只怕凌公子会嫌弃楚楚。”
凌浩天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替你赎身要多少钱?”
楚楚显得有点激动,略带伤感的道:“这个——我也不知道,神仙眷从来不许我们自作主张的给自己标价赎身,也不对外边标价,只有极少数的姐妹可以从这里从良出去。”
凌浩天笑道:“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香袖此时插话,冷然道:“只怕今晚你出了神仙眷后已身无分文,自身都难保,还想着养小妾。”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开色盅看看。”
凌浩天微笑着道。
香袖看了凌浩天一眼道:“开就开。”
色盅打开,展现在众人面前的依旧是三个六。
“啊?”
无数的惊叹号和问号同时在众人的脑海闪过,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
没有人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但是它偏偏发生了,简直就是奇迹。
没有人相信香袖会失手,难道摇三个六比摇其他任何一种可能都要容易。
四百二十一万两千!
这一局,香袖要整整赔上四百二十一万两千!
这是神仙眷将近一年的收入。
香袖的脸由苍白到铁青,再到苍白无血,全身颤抖,她无法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小看眼前的这个少年。
凌浩天还在微笑,一旁的楚楚都已经全身发颤,道:“凌公子,算了,别赌了。”
凌浩天微笑的纳闷道:“怎么?我输了你担心,赢了你怎么更担心?”
楚楚焦急的道:“凌公子,我怕你没福气享受这些钱。”
凌浩天哈哈大笑,道:“我凌浩天一向福大命大,没福气花这些钱,我是怕神仙眷没有这么多钱赔给我。”
“不就四百多万吗?赔给他。”
这时,从香袖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女声。
凌浩天往声音出处望去,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婷婷玉立的苗条娇躯,在紧身淡紫色的连衣裙包裹下,该凸的地方就凸,该凹的地方就凹,婀娜多姿如随风杨柳。而她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绝色娇艳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湖水一样深邃的眼睛。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只是看外表,就足以让人怦然心动,更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象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不敢仰视。近四十岁的人,看起来依旧跟二十三四岁的姑娘一样的娇嫩动人。
“圣姑!”
香袖及手下的女倌连忙作礼迎接道。
来人真是神鹰堡的圣姑郭筠怡。
凌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