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么天差地别啊!可是却属于同一个人。
子凤忍不住轻轻撩起他额头上的几缕头发,他是那么的惹人喜爱不以,他这张面孔是多么的让人心动,这是多么的神奇啊!
不知道易寒身体感觉有些痒,他的头轻轻的动了动几下,朝子凤饱满的胸襟移动,轻轻的挪了挪几下,枕在子凤柔软的双峰之中,大概感觉身体最舒服了,这才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子凤神圣的圣女峰被一个男子亵渎,她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不愿,轻轻抚摸易寒的头颅,似在哄一个孩子甜甜的睡去。
以往就算子凤心中对易寒有爱,她也表现出一份淡淡的爱恋,可这一刻她终于表现出女子柔情似水的一面来,原来子凤也是个女子,尽管她心中无法肯定易寒对她有几分爱恋,却毫无保留的表达出对他的深爱。
夜深人静,多么的漫长!
子凤一夜未睡,不知道为了多看他几眼还是想让他舒服的睡上一觉。
黎明的曙光到来,子凤走出帐外去,梅里竟在帐外守了一夜,当她看见元帅解开的胸襟,露出内中绿色抹胸的模样,露出惊讶的表情来。
子凤看见梅里怪异的目光,低头一看,这才恍悟,却嫣然一笑,却忘记了扣上胸襟,让梅里见笑了,却淡淡道:“我怕这铁片硌到他了,你进去照顾他把,不要说我来过。”说着迈着淡淡的步伐静静的离开,似乎就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梅里愣在原地,直到子凤走远却还在思考刚才的问题,硌到他了,莫非元帅让易寒枕头在她的胸襟之上,她从来不知道元帅有如此温柔贴心的一面。
子凤的步伐轻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活跃的跳动,黎明的微风洒拂在脸上就似易寒的呼吸,落在心头就是他的气息。
梅里返回帐内,看着睡着死死的易寒,此刻他哪里还有半点难受的样子,不知道表情有多香甜,占了元帅这么大的便宜,有着他偷乐的。
靠近轻轻触摸易寒的额头,感觉不是那么烫手了,脸色也好了许多,不似昨夜那么的苍白,最好的伤药是人心的温暖,梅里只能这么认为了。
没过多久,香格拉就过来了,还端来了一个稀稀的粥汤。
梅里见到香格拉,就直言道:“元帅昨夜来过了。”
香格拉淡道:“我知道。”
梅里有些不悦道:“你怎么不通知我。”
香格拉好奇道:“用的着通知吗?”
梅里恼道:“你可知道我差点”
后面的话却说不下去了,香格拉好奇道:“差点就怎么了?”
梅里冷淡道:“没有什么?”显然还是对香格拉没有及时通知她感到不满。
香格拉却不予理睬,走到易寒床前,打量起易寒来,突然惊喜道:“好像好了许多耶。”
梅里冷淡道:“这么多人关心他的安危,自然不会让他这样死去。”
香格拉问道:“梅里,你都做了些什么?”
梅里冷淡道:“我什么都没做,是元帅守了他一夜,不久前才刚离开。”
香格拉愣了一愣,轻轻道:“是这样子的啊。”对于子凤的行为却不是感到太惊讶,说道:“梅里,你扶着他起来,我喂他吃点东西。”
这些梅里倒不跟香格拉犟,轻轻扶着易寒起来,香格拉将粥水一点一滴的喂到易寒的口中去。
易寒得到两个女子的细心照顾,却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梅里突然道:“香格拉,元帅来过的时候不要告诉他。”
香格拉疑惑道:“为什么?”
梅里应道:“这是元帅的意思,我们照做就是。”
香格拉点了点头,却没有再多问,细心的喂着易寒吃东西,还不忘细心用衣袖轻轻擦拭易寒嘴边的痕迹。
见到这些的梅里突然问道:“香格拉,对你的情郎,你会不会这么温柔?”
香格拉红着脸道:“我又没有过情郎,梅里你说什么呢。”
梅里淡淡道:“你对他超出想象的好了。”
香格拉恼怒道:“你是说我不该对他这么好,他是个受重伤的人,我难道不该这么做吗?”
梅里站了起来,淡道:“我出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