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最终都是无法避免的。”
是啊,他们终在战场见面,与其如此,还不如现在做个了断,省去了后顾之忧。
子凤目光冰冷,手中银白的凤形簪子不带一丝情感,“易元帅,走好,来生有机会我们再做朋友。”
易寒听到这话,心中一惊,他从来不相信子凤会杀了自己,脑中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念头,甚至就算在刚才她重伤自己的时候,易寒也认为她不会这么做,怎么突然间会变成这样,他看见子凤出手了!
易寒想要躲避,他不可能这样白白的就被人杀死,可是那凤形簪子却如影随形让他感觉无论如何的躲避不过。
易寒只感觉胸口一疼,便生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子凤刚刚不久还要与易寒并肩作战,现在为什么却要杀了他,因为她的立场已经改变了!是易寒逼她做出改变!
子凤冷漠的转身,背对着已经倒地死去的易寒,可是那双美丽的眸子却流出泪水。
程铁风走了过去,轻声问道:“子凤,你多久没哭过了?”
子凤不应,任由泪水冲刷她秀美的脸容。
程铁风轻声道:“我为你是我的女儿而感到骄傲,你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与其在战场上杀了他,还不如现在就杀了他,你们是敌人,这终究是无法改变的。”
子凤道:“父亲,我宁愿死的是我,可我死了,就没有人再能够说服你了。”
程铁风表情一讶,只听子凤问道:“父亲,这算不算爱?”
程铁风柔声道:“算!”
子凤道:“那我向你证明了吗?”
程铁风点了点头,“你向我证明了。”
子凤道:“你是不是该努力让这场战争结束,这是他的心愿。”
程铁风没有回答,轻轻擦拭子凤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一切会过去的,时间会治愈你的悲伤。”
却残忍道:“他没有资格值得我这么做,子凤,他已经死了,一切结束了。”
子凤喊道:“父亲!”
程铁风冷声道:“子凤你只证明了你自己,他却没有证明!”
子凤转身看了已经死去的易寒一眼,程铁风轻声道:“走吧。”
子凤闭着眼睛在原地停顿了一会之后,毫不犹豫的跟上程铁风的步伐,任由易寒的尸体孤零零的躺在山路之上。
这算是爱吗?旁人不禁要问上一句,爱他又怎么会杀了他。
梅里往山顶方向追赶易寒,香格拉却死活纠缠,拖延她的脚步。
梅里怒喝道:“香格拉,你再纠缠,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香格拉却死死揪住梅里的衣袖,“就让他们见一面又没有什么关系。”
突然梅里停了下来,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横尸路上的尸体。
揪住梅里衣袖的香格拉突然感觉怪异,望了过去,待看见易寒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脸色骤变,大喊一声“易元帅”,便朝他奔跑过去。
香格拉推搡着易寒的身体,不停的喊着“易元帅”,易寒却动也不动,没有半点反应。
香格拉泪流满面的梅里喊道:易元帅被人杀死了。”
梅里看着易寒的尸体,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对他的怨恨一下子全没了,反而多了几丝怜悯,轻轻的走了过来。
梅里蹲了下来,看着易寒的身体,他齐肩连着胸口被人割了一道深深的伤口,但这却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命伤是扎在他胸口的那根银白凤形簪子,“他是被元帅杀死的。”
香格拉闻言露出惊讶的表情,决然道:“不可能,元帅不可能会杀了易元帅的。”
梅里指着扎在易寒的凤形银白簪子道:“这是元帅的凤尾簪,我想你比我更熟悉。”
香格拉一愣,顿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元帅真的把易元帅给杀了,她真的下的了手。
梅里却显得冷静的伸出手指去探查易寒的鼻息,惊呼道:“还有气!”
香格拉惊喜道:“真的吗?”
梅里一脸疑惑的摇头道:“这都没死。”
香格拉破涕为笑的推了梅里一把,“梅里,你怎么能这么说,快看看易元帅有没有救。”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