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因为他是自己的父亲,对于母亲来说,父亲与其他的王夫没有什么两样,淡道:“母亲是狼主,是一国之君!”
易寒基能够理解瑞雪的话,微微一笑,没有做太多的解释,自己与瑞雪的关系可以是**的,可以不必将望舒的身份也掺杂到其中来。
瑞雪拔出刀,眼睛一亮透着喜欢。
易寒知道他喜欢这把刀,可这却不属于他,说道:“这把刀不属于我,否则我就送给你。”他是小王子,想要什么宝刀宝剑还能没有。
瑞雪道:“奉武训说我还不足以驾驭锋利的兵器。”
易寒道:“宝剑在手,就有种杀人饮血的**,你年纪还小,不懂的克制,奉武训大概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瑞雪道:“但是我总是要杀人的,早晚而已。”
易寒问道:“你怎么待杀人呢?”
瑞雪道:“要成为一个强者,就要杀人,直到不畏惧杀人,习以为常。”
易寒道:“杀人是亲手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倘若我被人杀了,你会有什么感受。”
瑞雪决然道:“我一定杀了他,为你报仇。”
易寒摇了摇头,“就算你杀了他,为我报仇,能够弥补吗?不能!我依然无法复生,只有懂得珍惜生命的人,才懂得如何杀人,为了国家为了万千黎民,面对敌人的大刀,我们毫不畏惧,这才是真正的勇气,却不是将杀人当做一种习惯,习以为常!”
易寒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这些表面道理,凭瑞雪的年纪难道理解,当时通过故事,或许能有所点悟。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男孩”
故事讲完了,瑞雪似乎颇有体会,整个人陷入沉思之中。
易寒慈爱的抚摸他的头,瑞雪回神,周围,天色已经不早了,将刀递还给易寒。
易寒笑道:“借给你一晚,但是你必须向我保证,不要试图尝试它的锋利。”**有时候会驱使你的行为,易寒要让瑞雪学会忍耐克制,瑞雪喜欢这把刀,自然想尝试宝刀的威力,他就是要让瑞雪克制这种**。
着易寒的目光,瑞雪点了点头。
回到寝宫,望舒还没有回来,拓跋乌沁却还在。
拓跋乌沁先出声道:“狼主还没有回来。”
易寒讶道:“天都快黑了。”
拓跋乌沁道:“狼主已经习以为常了,我已经吩咐下去准备晚膳,免得饿坏了将军你。”
易寒笑道:“我也感觉有点饿了,多谢宫令了。”下午和瑞雪聊了一会,发现两人的关系并不似想象中的那般恶劣,这会心情愉快,也就有了食欲。
晚膳不丰富也不简单,普普通通,拓跋乌沁站立一旁伺候,拓跋乌沁是宫令,在宫中的身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易寒真的身为王夫,她也不必伺候,只不过易寒与别的王夫不一样。
易寒问道:“宫令,你用膳了吗?”
拓跋乌沁笑道:“没有。”
易寒道:“那一起吧。”
拓跋乌沁笑道:“没有这个规矩。”
易寒用过晚膳之后,拓跋乌沁又安排几个宫女服侍易寒沐浴。
易寒以为拓跋乌沁会亲自服侍自己,可这一次她没有,待易寒更衣整戴之后,拓跋乌沁又出现了。
“将军,你的心情好像好了许多?”
易寒点头道:“如你今日所说,我和瑞雪的关系只不过是因为太陌生罢了。”
拓跋乌沁笑道:“那将军你就在宫里多住一些日子,陪陪瑞雪,似易老元帅一样。”
易寒笑道:“怕是不能,不过我会尽量和瑞雪多相处。”
拓跋乌沁道:“走吧!”
易寒问道:“去那?”
拓跋乌沁神秘笑道:“将军想去哪里呢?”两弯秀眉下的一对明眸,撩人遐思。
易寒笑道:“我不知道,这皇宫我又不熟,至少比宫令你不熟。”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还没有回来,倘若将军不怕一个人闲着无聊的话,我就陪将军你说说话。”
两人走在皇宫的走廊,易寒问道:“宫令,我与你这样走在一起,宫里人见难道不会说闲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