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抬头,见拓跋乌沁婀娜娉婷站在自己面前,姿态优雅,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充满撩人的韵味,削瘦披肩的紫色纱衣,发髻一根白玉簪子,让他雍容高贵中透出几分娇俏迷人。
拓跋乌沁露出美丽的微笑,这让易寒受她感染,有些闷闷不乐的心情顿时愉悦起来,应了一声:“宫令。”
拓跋乌沁笑道:“将军,你模样可不是很开心,莫非又和狼主闹僵了?这天底下敢惹恼狼主除了将军没有第二个人,将军可真了不起。”这番话半调侃半轻松气氛。
易寒笑道:“不是,是因为瑞雪。”
拓跋乌沁道:“小王子。”过了一会之后恍悟道:“小王子不肯认将军你?”
易寒道:“我不知道他肯不肯认,反正这会他没在我的身边,我总是无法安心下来,脑子里老念着他。”
拓跋乌沁笑道:“将军以前怎么不念?”
易寒道:“也念,只不过不似此刻这般深刻,毕竟我的儿子就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他的模样,他的声音,他鲜活的形象,却不是靠想象就能够达到的”
拓跋乌沁坐下来静静聆听,却没有出声打断。
过了一会之后,易寒才不好意思道:“让宫令听我唠叨了。”
拓跋乌沁嫣然笑道:“要听到一个男人内心真实的情感流露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是我的荣幸。”
易寒道:“宫令,你是个成熟睿智的女子,所以我才情不自禁的向你坦露这些。”
拓跋乌沁笑道:“你不将我当情人也可以将我当朋友。”
她黑漆的眸子凝视着易寒,冷艳中充满撩人的丰姿。
易寒笑道:“倘若我将宫令你当做情人,宫令你也可以将我当做情人,我们之间是平等。”
拓跋乌沁娇笑道:“我可不敢!”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却越来越远,易寒也忘记了再提及瑞雪的事情,这是拓跋乌沁有意的,这种事情来就不该多想,顺其自然。
拓跋乌沁能将易寒引导到另外一种心境,这也是她的事。
话题越来越远,易寒突然问道:“宫令,你知道鬼面是什么东西吗?”
拓跋乌沁闻言,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意,“将军,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
易寒道:“望舒无意中跟我提起,却不肯说清楚,让我很是好奇。”
拓跋乌沁掩口而笑,发出银铃一般动听的笑声,“狼主当然不好跟你说清楚了,毕竟这种东西太过于邪恶淫秽了。”
“邪恶淫秽?”拓跋乌沁越是这么说,易寒越是好奇,“宫令你先说说云拓是什么?”
拓跋乌沁盈盈笑道:“云拓是西夏传说中邪恶的鬼神,喜淫女子,有一条又长又湿滑的舌头,喜欢用舌头来舔女子的身体,他的口水是厉害的催情春药,任何坚贞的女子在他面前都会变成淫妇,待女子发情,便用他的那条舌头钻进女子的身体,让女子**欲仙,忘乎所以。”
易寒道:“原来如此,那将鬼面上的象牙纹刻上云拓的图案就是有很深的象征意味了。”
拓跋乌沁道:“说起来,这鬼面的由来还得从西夏的一位女后说起。”
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两人望去。
居然是瑞雪。
瑞星表情有些怪异,“我是来找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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