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被自己榨干了精力,还要卖力侍候狼主一定很辛苦,心中暗暗偷笑起来。
望舒淡道:“宫令,辛苦你了,不必操心了,我和王夫去瑞雪。”
拓跋乌沁心里明白,退了下去,临走之前还不忘暗暗朝易寒抛了一个媚眼。
让易寒的心惊肉跳,这个狐狸精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当着望舒的面和自己调。
“宫令是不是很动人。”望舒的声音突然飘来,做过一国之君少不了要察言观色,望舒的这份事已经练的炉火纯青,见易寒表情有异,试探性的问了出来。
拓跋乌沁明明很妖媚很动人,易寒自然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往往你越想掩饰事情的真相的时候越适得其反,相反堂堂正正说出内心的想法却至少能够赢得别人的信任,易寒笑道:“舒儿,你常在宫里,不是比我要清楚。”
望舒声音有些冷,“我是问你,又不是让你来问我,在你眼中她到底是怎么样的?”
易寒一副之乎之也的模样道:“俗话说的好,食色性也,似宫令这种成熟美艳的女子当然能够撩拨男子的情。欲,但不可否则的是,宫令也是一个厉害的女子,就似一朵娇艳的玫瑰,在你想要去摘她的时候,往往会被她扎伤,我还是老老实实念着我家的舒儿。”
望舒这会却不吃他甜言蜜语的这一套,“你是什么德性的人,我很清楚,好色如狂,否则也不会去招惹那么多的红颜知己。”语气有些幽怨不满。
望舒虽然早就心宽释怀,但人是有脾气的,有时候借此来责斥易寒也是难免。
“我问你,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想占有她?”
这个问题可是问的十分的尖锐,让易寒一时难以回答,他刚才已经说了拓跋乌沁成熟美艳,难道这会能说自己不想,怕是说出望舒也不行,可是又不能说行,讪讪笑道:“我们还是快点去瑞雪吧,我迫不及待要见他。”
望舒微微一笑,知道易寒故意岔开话题,微笑道:“夫君,我可不是以前的舒儿了,倘若不懂透人心又如何能成为明君,又如何能将国家治理的条条有序,你想就想吧,我也不能泯灭你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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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凑到易寒耳边低声道:“宫令有一向职责就是教导狼主御女欢爱,更兼教导宫女闺房之欢,她了解男子,也知道男子想要什么,更懂得让男子快乐,别我挑的几个王夫英姿雄伟,在她面前可就软弱无能,我劝你没有几分事不要去招惹她,免得被她了笑话。”
易寒道:“我有没有事,难道你不清楚。”
望舒脸微微一红,道:“好了,不说了。”
易寒笑道:“是你先跟我说的,我才配合你。”
望舒冷斥道:“都说不说了,还说,我真的该好好安排一下,将你送到她的面前,让你明白到底是乐还是苦。”拓跋乌沁也曾向自己说起这方面的话题,毕竟是她职责所在,望舒为了易寒也就姑且一听,听了内容之后,才知道这是一门学问,越了解越深不可测,环境、心态、情感、技巧,太多太多了。
易寒试探性讪笑问道:“若我真的和宫令发生关系,舒儿你会怎么样。”
望舒冷声道:“立即把你阉了。”
易寒心头一阵凉意,却笑道:“那这么做你不就得不偿失了吗?我以后可不能让给你侍枕了。”
望舒一副毫不在乎的语气道:“我爱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身子,你可知道西夏皇宫有一种叫鬼面的工具。”
易寒道:“不清楚,不过听着名字就感觉应该是很恐怖的东西,是型具吗?”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是一个面具,戴上这个面具,五官就完全被蒙住了,什么都不到,在面具的嘴部镶有一根微微向上翘的象牙,原象牙白润如玉,却被纹刻上“云拓”的图案
充满邪恶的气息,所以这面具就被称为鬼面。”
易寒问道:“云拓是什么?”
望舒应道:“云拓是西夏传说中邪恶的鬼神,喜淫……”话说一半却突然停下来。
易寒好奇问道:“那这面具干什么用的?”
望舒恼道:“就是戴在你们这些男子的脸上……不说了,走吧。”
望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