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历,可又于知道梅舒先生的来历又有什么关系呢?”
华衣公子笑道:“你真是愚笨,东度既然来到大东国,难道仅仅是为了游玩吗?自然不是,游历了解大东国的风土人情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却是想与大东国的高才之人交流一番,这王师是什么人物,难道东度会没有听过王师之名,既然听过那有什么理由不拜访一番,高谈阔论,才高亦是孤独,若能有一知音何不能引为知己,我断定东度和王师乃是知交,这冯公子想必是从东度口中得知王师之才,所以远道求学而来,在茗山住下”。
迟中天道:“公子说的极是,可公子却又如何断定梅舒先生是师承东度,却不是王师之徒”。
华衣公子淡道:“王师在三十年前就放出风声不再收徒,似王师这种人一诺千金,断然不会违背自己的诺言,冯公子年纪二十三四,自然不可能是王师的徒弟,冯公子身上有一件东西可以判断出他来自紫荆国。”
华衣公子话刚说完,所有人就朝冯素望去,只见冯素刚好低头瞧看挂在自己腰间的玉佩。
此举已经无需在向冯素证实了,一切都在华衣公子的准确判断之中。
只听华衣公子笑道:”冯公子,你既有恋人,却又为何前来求亲,岂不三心二意,更非真心而来”。
冯素沉声道:“我是真心求亲而来,赠我玉佩之人并非我的恋人,这玉佩是我向她求来的”。
华衣公子笑道:“公子既然向她求来的,又为何说不是你的恋人”。
华衣公子苦笑道:“我确实曾爱慕过她,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也已经把她忘记,我也答应过她,我要娶一个美丽的女子为妻,自从看见齐小姐的画像,我就认定齐小姐。”
华衣公子轻轻摆手道:“你认定,齐小姐却没有认定,你情我愿才是男女情爱,冯公子却是在单相思,难道冯公子来大东国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我们大东国的文化吗?”
冯素朗声道:“我自然知道,但“
话还没有说完却被华衣公子打断:“冯公子,我觉得你应该回去追求那个赠送你玉佩的女子,轻言放弃不是男儿所为”。
冯素听完,表情竟犹豫起来了,让人感觉似在矛盾艰难抉择着。
众人见此,心想,完了完了,这梅舒先生如此表情让齐小姐看见了,岂可再选他为夫,一个女子岂能容忍丈夫心中思念别的女子,这梅舒先生心中还是不坚决不专一啊。
说起来思念前爱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他还没有与齐小姐生活相处过,可是却不该在这一刻露出犹豫之色。
易寒心中暗忖:“这华衣公子好厉害,非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才思敏捷,还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主,刚才那句话就让冯素不自觉得露出破绽,而一败涂地”。
华衣公子突然笑道:“冯公子可要我猜猜你的心上人叫什么名字?”
冯素似怕极华衣公子说出答案,忙抬手道:“请公子不要说出来,免得玷污了她的名声”。
华衣公子好奇道:“冯公子的心上人不是齐小姐吗?难道另有其人”。
这句话真是一剑插在冯素的心窝口,死的翘翘的,再无反击的机会。
冯素顿时一惊,又上了这人的当了,确实眼前之人老奸巨猾,自己与他斗奸诈狡猾确实不是对手。
华衣公子继续道:“哎呀,刚才冯公子你还说认定了齐小姐,这会又说自己的心上人并非齐小姐,岂不三心二意,我生平也是最恨这花心滥情,三心二意之徒”,说到最后语气冷若冰霜,让人感觉这华衣公子恨不得将这些口中之人杀之后快。
易寒听了这话,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毛骨悚然,他倒不是真的怕了这华衣公子,只是被说得心虚。
冯素抱拳朗声道:“齐小姐,对不起,我确实并非一心一意,这会亦不敢得到小姐的青睐,明日一早我就离开。”
其实冯素有点冤枉,他确实想娶齐碧若为妻,只是上了这华衣公子的当,落下口实,却无能再辩。
原本是猜测他锦囊是何物,怎知这何物还没有说出来,这冯素已经一败涂地。
众人这会才知道这华衣公子的厉害,他不仅仅博闻多见,而且这杀人不见血的本事才更要人命,似冯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