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袋子里。
前面空旷的地方有三只奶羊,悠闲的吃着她栽种的奇花异草,云观月何以肯纵容这三只奶羊糟蹋她的奇花异草,换做往日,若是有动物敢啃食一片叶子,顶被她毙于掌下。
因为这三只奶羊现在对她很重要。
云观月拿来一个石碗,走到一只奶羊跟前,弯下腰来,挤着羊奶,手法竟是十分娴熟,难道云观月曾挤过羊奶,并非如此,短短的七天内,她已经成为一个挤奶能手。
这三只羊是云观月从山脚下的农户人家那里偷来的,因为易寒需要营养来维持身体的生机,就是这么的简单,至于是不是偷,云观月并没有多加考虑,她就是抱着单纯的目的性来做这件事情,倘若要杀人才能得到这三只羊,云观月也是不会有半点的犹豫的。
盛在石碗的羊奶刚挤出来,还有些温热,云观月端着羊奶回到安置易寒的地方,是一个人工搭建起来简单的木屋,这里也是云观月平时活动的卧居之一。
木屋内有一张床,那是云观月平时卧息之地,不过现在上面躺着的是易寒,易寒身上盖着被单子,云观月应该不需要这些东西,很显然也是她顺手从别人那里拿来的。
易寒的脸已经被擦拭的干干净净,脸上有些苍白,少了正常人的血色,当不至于像死人,白的吓人,不晴不阴的。
看到易寒,云观月平静的眸子立即透出温柔爱意,她微微笑了一下,侧身坐在船沿边,伸出手指轻轻的拨弄遮盖在易寒眉头处的几根发丝,很难想象云观月居然也有如此温柔如水的一面。
含了一口羊奶之后,嘴唇抵在易寒的嘴边,白色丝滑温热的羊奶从她的口中流出,如细流一般缓缓的流入易寒的口中,这个过程有些缓慢持久,可云观月却表现的十分有耐心。
待这一碗羊奶通过这种方式全部进入易寒的肚子里,却花了好长一段时间。
云观月凝视着易寒,看见易寒嘴角一丝乳白,伸出手指擦拭,又探入易寒的嘴中,脸上不知觉的嫣然一笑。
她依恋的看着易寒,似乎永远都看不够,这种快乐是恒久而充盈的。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才站了起来,不舍的移开目光,有些事情她不得不去做。
屋外一处地方堆起柴火烧着热水,云观月在屋前凿着草药,将草药盛放到一个较大的石碗中,又匆匆离开,进入一处凉风习习空气湿润的洞壳,两旁的石壁出不停的滴落着水珠,而每一处有渗水的地方,都摆放有一个盛水的器具,大小不均却有上百个之多。
云观月手里端着一个并不大的桶,直线朝前走,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动了起来,将盛器中的水倒入桶中,速度快的好似突然间有很多只手,走到尽头又绕了回来,取下摆放在另外一侧盛器的水。
看似繁琐麻烦的工作,云观月做来却得心应手,麻利迅速完成。
桶里的水刚刚只是三分之一,云观月眉头一皱似乎不太满意,看着滴答滴答低落的水,恨不得能像挤羊奶那般从山壁中挤出来。
云观月犹豫了一会,还是离开,时间已经不容她做太多的考虑。
返回木屋,将凿烂的草药放入桶内,和热水一并倒入可容一人沐浴的沐桶之中,试探了一下水温,感觉差不多,这才将易寒抱下放入沐桶之内。
云观月按着易寒周身要穴,揉压推拿着,没一会儿,她的额头就渗出汗水,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被热气熏的。
过了一会之后,云观月停了下来,深深了呼吸一下,似乎有些疲惫了,从额头渗出的汗水已经粘着她睁不开眼睛,云观月身体疲倦的不知觉的要垂下眼睛,可是在闭下去的一瞬间,她又立即睁开眼睛,朝易寒看去。
看着他脸颊被热气烘的红润,云观月憔悴疲倦的脸颊露出一丝微笑,伸出手指擦拭从易寒额头滑落的水珠。
将易寒抱了离沐桶,擦拭干净,又重新让易寒平躺在床上,轻轻盖上被子。
这才忙着收拾狼藉的木屋,她弯着腰干活的样子就似一个正在辛勤劳作的农妇。
突然云观月身子一颤,直起腰肢,缓缓的转身朝床上的易寒看去,猛的,疾步的朝易寒身边走了过去,当她看见易寒嘴角发出微弱的声音,身体有了细小的动作,露出欢喜的笑容,泪水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