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衣柜,里面那套夜行衣还在,暗忖小乔真是贴心,只要是自己的东西都会给自己收好,绝对不会丢弃
穿上夜行衣,蒙上头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轻轻的打开门,这会府内已经安寂,大部分的人已经沉浸在甜美的睡梦中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易寒悄悄离开易府,在星夜下的屋顶鬼魅般闪掠,目标席府,他在席府住过些日子,对席府的地理环境十分熟悉,只不过现在席府住的是清一色的女子,没有半个男子,让人感觉席府就是男子的禁地。
易寒跃上围墙,俯下身减少被发现的风险,一双眼睛巡视起来,观察席府的环境,只见席府大部分的屋子已经熄了等火,仅少量的房间还亮着灯,当中还有几处游曳的灯火,却是几波在巡逻的守卫。
易寒心想:“原本一个居住的府邸,怎么搞的好像军营一样,如此警惕”。
易寒下地,躲避那些巡逻的娘子军,进入席府,伏身的屋顶的边缘,突然又停了下来,因为他又发现后院处数点闪烁跳动的火光朝这边靠近,隐约传来喧闹声,大深夜的怎么还如此吵闹,莫非我被发现了。
喧闹声越来越响,那些闪烁跳动的火光也变得越来越刺目耀眼,只见刚才那几支巡逻的娘子军也忙碌起来,只听一女朗声道:“把守必经之处,莫要让人给跑了,让这贼人来到了去不得。
易寒暗暗惊讶:“该不会说我吧,早就知道我要来了,故意放我进来,落实我的罪名,再来个瓮中捉鳖”。
突然易寒感觉后背被人轻轻拍了几下,骤时一惊,回手一击,立即转身,那人稳稳的将他的手给挡了下来,没有说话,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只见眼前一人,也是一个全身黑衣,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这双眼睛正在看着他,易寒也看朝他那双眼睛看去,这是一双盈盈中透着柔媚的眸子,易寒感觉这双眸子有些熟悉。
只听这人扯下面罩,低声娇笑道:“冤家,真巧,在这里碰到了你”。
待看清楚眼前之人的容貌,却差点没有把易寒吓得从屋顶滚了下来,世间事竟有如此巧合,居然会这这里遇到张小溪,他连忙退后几步与张小溪保持距离,易寒自认武技不输给张小溪,可是张小溪却又许多让人防不胜防的招数,一不小心中招,那可就沦为鱼肉了,再者说了自己曾亲手将她押到衙门,说起来两人算是仇人,只是不知道她怎么又逃脱出来,这捉到张小溪可是大功一件,怎么会蠢到把她给放了。
张小溪见易寒的举动有些害怕她,微微一下,那双明亮水灵的眸子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出彩,正所谓“灯下观玉,月下美人”,看着张小溪的容貌,让易寒感觉她就不应该是那闻名丧胆的女采花贼,只是那俏丽的脸容,肌肤似乎有些苍白。
易寒问道:“张小溪,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不是你狩猎的地方,你来错地方了”。
张小溪苦笑道:“我知道,可我知道的太晚了,想不来这府内居然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她说着说着就有些吃力,夹带着些喘息声。
易寒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却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耍花招,让自己放松注意力。
张小溪突然笑道:“你不必担心,我受了重伤,拿你没有办法的”。
易寒朝她看去,突然发现她的腹部湿了一滩,夜行衣紧紧的贴着身体,她流血了,黑衣黑夜若不细看却不容易辨别出来,狐疑问道:“你真的受伤了?”
张小溪轻颤道:“你不相信,也难怪”,突然却掀开自己的黑色衣衫,粉红色的肚兜被鲜血染的更加嫣红,
缝隙中那遮不住裸露出光润的白皙肌肤也溅上几点血迹,看样子伤的不轻。
易寒道:“你放心,我不会乘虚而入的。”说着转身就要离开,这个女子他不想招惹,免得惹祸上身,他今晚还有任务在身呢。
张小溪见易寒要走,突然颤息道:“你信不信我一直不恨你”,易寒停了下来,感觉就这样留下她一个人总是不太合适。
张小溪道:“我知道你是个怜香惜玉的人,那天你将我押送的府衙看着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了,若是换了其他人,早就恨不得杀了我而后快,可是你没有,我见过的男子无数,玩弄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