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正在房内更换衣衫,他因落水弄的全身湿透了,今晚的幽会一点也没有期盼中那般美好,这会心情糟透了,神秘夫人没见到,反而弄得如此狼狈,老子不侍候了,管你美艳绝色,老子今天就闯城回京,连见个面也要找个替身,一点诚意也没有
就在这时,拓跋绰突然走了进来,因为易寒的屋门已经拆掉了,所以拓跋绰也不必敲门就这样直接走了进来,这会易寒衣服刚换了一般,只穿了一件短裤,拓跋绰却没有避嫌,目光大大方方的落在他的身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易寒见到拓跋绰却是有些惊慌,都追杀到我的住处来了,用的着这么深仇大恨吗?不就捏了你一下酥胸,易寒停下穿衣,只穿着短裤严阵以待,堤防拓跋绰突然出手,面对拓跋绰可不是开玩笑的,这女子下手毫不留情,招招致命,一个不察可就小命不保,要是这么死了可真是窝囊。
拓跋绰却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淡淡道:“主人请你到屋内一叙”。
易寒却半信半疑,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请我去叙话,要请早请了,这当中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设下埋伏,趁我欣喜若狂之际一不留神将我拿下,到时候就任人鱼肉了,而且拓跋绰的情绪平静的有些怪异,易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说道:“夫人想叙话,不如到我房里来叙,如何?你看我这里的椅子又平又正,这床嘛也是又大又软”,这句话暗含两层意思,说着椅子又平又正是说我堂堂正正的,你来了尽管端坐不必担心,说着穿又大又软是说若想缠绵,我这里也是个好地方,只是不知道拓跋绰是否聪慧到能够听懂这句话。
拓跋绰也没深思,她只听到了其中表面上关键的意思,就是姓易的居然不想去,却让主人过来,冷声喝道:“放肆!”
易寒淡淡笑道:“我这一生都不知道放肆了多少次,再放肆一次又如何?拓跋小姐,夫人若是感觉为难,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在诱惑面前绝对不能丧失理智,非是易寒不想去,只是来的突然,太过蹊跷了,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拓跋绰指着易寒:“你”
易寒淡道:“拓跋小姐,若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吧,我还要换衣服,请避避嫌”。
拓跋绰冷哼一声,挥袖转身离开,易寒看着她的背影,冷哼道:“事不过三,被你们玩了两次,你还真以为我会笨的再上当第三次”,说着却思索起来了,在汇波楼上自己摔下去的时候听到一把声音,这样看来,当时那神秘夫人正躲在暗中观察,她为什么要这样呢?明明赴约了,却为何不肯出来相见,却让拓跋绰来代替,我长什么样又不是不知道。
拓跋绰返回屋内,望舒背过身去,听到声音,有些紧张,轻轻问道:“人来了没有?”,心中却在胡思乱想,几年没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嫌我老了,会不会
拓跋绰应道:“主人,他不肯来,说要叙话,就请你过去”。
“没来”望舒突然转身,难以掩饰脸上的失落,稍微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决然道:“那好吧,我就亲自过去”。
“主人!”拓跋绰闻言明显惊讶有诸多不解,主人既然为了一个普通的男子移步,向来她传唤谁,谁不是惶恐匆匆赶来。
望舒却没有过多解释,“拓跋绰,你前面领路吧”,之所以叫上拓跋绰,大概心里有些紧张。
来到易寒的门口,望舒却突然停了下来,整理了衣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拓跋绰已经见怪不怪了,主人的这些日子的举动太奇怪了。
易寒听到脚步声,立即朝门口看来,见拓跋绰又来了,有些不耐烦道:“拓跋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样,消停一下,让我换会衣服好吗?要不让我松口气也好啊。”拓跋绰去的快来的也快,他都还没换好衣服。
一把温柔的声音突然从拓跋绰的身后传来,“让我服侍更衣可好?”
易寒一愣,拓跋绰却是震惊万分,好像整个世界突然间颠倒了。
只见一个身影缓缓的从拓跋绰的身后冒了出来,一身紫色绽锦绛裙,绝色容颜西子淡妆,细眉娇戚有些怜弱淡映春云,眸凝秋水楚楚动人,嘴角微笑显得有些羞涩。
在看到望舒的一瞬间,易寒变得又傻又呆,他狠狠的打了自己几巴掌,因为这一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