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绰走走停停的来到易寒居住的屋前,屋里内的灯还亮着,这说明他还为休息,再者说着这会也并不晚,天才黑一会,她硬着头皮敲了下房门,却没有预想中的回应
拓跋绰耐着性子等了一小会,又敲了敲门,屋内还是没有人回应,拓跋绰这下不耐烦了,朗声道:“姓易的,出来,有事找你”。《+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屋内还是没有回答,拓跋绰脾气暴躁的喊道:“你以为你躲在屋子里,我就进不来吗?”说出粗暴的将门一脚踢开,门只是轻轻的掩上并没关,所有大门受到冲撞,强烈的晃荡。
拓跋绰走了进去,巡视了一圈,那里有易寒的踪影,心中好奇,刚才明明看见他回屋的,怎么这会就不见了,回去那呢?
拓跋绰心情有些烦躁,好不容易硬着头皮来找他,却没有找到人,这一不想见到他却偏偏在眼前晃,惹人讨厌。
也就干脆大大方方的,摊开大门在屋内等候,拓跋绰是西夏人,却不懂大东国男女独处一室是不合礼数的,换做大东国的未婚女子,却是无论如此也不会在屋内久留。
又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姓易回来,越来越烦躁,主人那边在等着,这边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若是知道姓易在何处,就算天涯海角她也立即寻去,一刻也不想耽误,着急的走到门口张望,依然无他的踪迹,刚想返回屋内等候,突然却看见一个身影从院子大门口走了进来,仔细一看不是那姓易的又是何人,这会却也什么气液没有,反而有种终于回来了的感觉。
易寒步伐匆匆的走进院子,手里提着两条热腾腾的烤鱼,生怕多耽搁一会就冷了下来,刚才他回屋之后,越想越感觉拿两条冷了的烤鱼给人家实在不太合适,于是匆匆到池塘里又捉了两条,烤熟了之后疾步返回。
拓跋绰见易寒没有返回自己的屋子,却径直朝西厢走去,连忙朗声喊道:“姓易的”,并快步走了过去。
易寒听到声音,扭过头一看,却看见拓跋绰从自己屋子的方向走了过来,心中好奇,她在我屋子门口干什么,莫非那两条冷的烤鱼出现问题,专门到我的屋子找我算账,脸上露出微笑,心中却小心警惕,预防她骤然的飞腿。
拓跋绰目光冷冷的打量着易寒,第一眼落在他的脸上,发现他的脸被烟雾熏的有些污痕,然后发现他手里拿着两条烤鱼,还冒出热气来,最后落在挽起裤腿的脚,她也明白了姓易的刚刚去干什么了,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眼前的这个人,当你觉得他非常可恶的时候,他又会做出一些让你感觉这个人还不错的行为来。
拓跋绰淡淡问道:“你去哪里了?”却是明知故问。
易寒听她语气,感觉不是来找自己算账的,放松下来,问道:“拓跋小姐,你有事找我”。
拓跋绰淡道:“夫人让我过来对你表示感谢”,她这话也没有错,只是没有把最重要的目的讲出来罢了。
易寒看拓跋绰盯着自己手中的两条鱼,也知道她的目的,却没有揭露,笑道:“让你们吃冷鱼确实过意不去,刚刚我又去烤了两条,算是弥补我刚才的考虑欠妥”,说着将鱼递了过去。
拓跋绰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主人已经等了很久,想说声感谢的话,终究还是说不出口,接过烤鱼扭头就走。
易寒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赢取拓跋绰的好感,拓跋绰是什么反应都不重要。
拓跋绰回到屋内,望舒已经等久了,问道:“怎么去那么久?”
拓跋绰想想,觉得还是把姓易的主动烤鱼送过来的事情说出来,原本以为主人听完了会高兴,说不定奖赏那姓易的,怎知主人却不太开心,因为望舒知道易寒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份,随随便便的就对一个陌生女子如此讨好,到底要闹那样,难道他惹得风流债还不够多吗?
拓跋绰道:“主人,趁热吃吧”。
望舒却分一条给拓跋绰,说道:“你也尝一尝吧”。
拓跋绰却是好奇,为什么这烤鱼能引起主人的食欲,吃了一口,感觉味道还真是独特,不过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的神奇,只能说刚好符合主人的胃口。
易寒回到屋内,无心睡眠,干脆就给张彩的母亲回信,这会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