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有人听到了,哈哈大笑起来,拓跋绰阴沉着脸,冷声道:“人有贵贱之分”这贬低易寒卑贱
易寒笑道:“在我看来,人人平等,不存在高低贵贱之分”
拓跋绰沉声道:“废话少说,你答应的事情还没做好呢”
赤衣中年人走了过来,喜道:“兄弟,虎马好像害怕你”
“是吗?”说着好奇的朝虎马看去,只见那虎马的眼睛柔柔的看着易寒,那神态就好似一只流浪狗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怕生又亲热的看着易寒
易寒哈哈笑道:“原来畜生也是贪生怕死的”,说着大步迈去,跃上马背,虎马颠了颠蹄子,给人一种要放蹄狂奔的感觉,而骑在马上的易寒英姿勃勃,隐隐有股气吞山河的气势
他戎装征战多年,这些气质是在战场上磨砺出来了,做不了家,刚才骑上马背,似乎一种习惯,自然而然就透露出来
岚儿痴痴的看着易寒,只感觉这个男子很伟大,让她敬仰万分,心中浮现出一个字眼“英雄”,对就是英雄,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他恰如其当,拓跋绰也似一般目光,他也算是见过不少英雄豪杰,此人骑在马背的英姿与他所认识的英雄豪杰相比一点也不逊色
易寒感觉到这匹虎马老实起来了,心中惊讶,将这虎马驯服可不是他的本意啊,他只是想装装样子罢了,想不到却弄拙成巧,手上暗暗使劲弄痛虎马,虎马吃痛闷着声叫了起来,再次扬起前蹄,马身却没有甩动,保持平稳
易寒却是不管,佯装从马背上狼狈滚落下来,所有人刚刚才沉浸在他英姿勃勃的形象中,那里知道下一刻他却变得如此狼狈不堪,只感觉刚才短暂的一刻只是幻觉
岚儿惊叫一声,不顾一切的冲向前去,她还没有冲到易寒身边,让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却出现了,只见虎马低下马蹄,伸出舌头舔着易寒的脸,紧接着咬着他的衣袖,欲将他拉扯起来
拓跋绰惊奇的看着这一幕,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是怎么做到的”,只感觉他非常神奇让人无法看透
惊心动魄的危险并没有发生,事情的变化大出所有人的意料,这匹虎马不是暴躁凶残吗?怎么一瞬间却变得如此温顺安静,对待易寒的态度就似对待它的主人一般
岚儿走了过去,有些后怕道:“你没事啊”,说着又立即道:“不要再冒险了”
易寒走到赤衣中年人的身边,不好意思的抱拳道:“黔驴技孤,惭愧惭愧易大哥你们还是另寻高明”
赤衣中年人一愣,他不是已经将虎马驯服了吗?否则刚才虎马早就一蹄子踩下去,却怎么反而说出这样的话来,只听拓跋绰冷声道:“你就不要装模作样了”,心里立即恍悟,看来他还真的不愿意当这个马夫,忙道:“兄弟,你若信得过我的话,就接下来,说不定因此有什么际遇,此职非你莫属”那口气,那表情似乎只要你肯当这个马夫,想有什么就有什么
拓跋绰沉声道:“乔老实”语气隐约带有警告
赤衣中年人呵呵笑了起来,举手道:“我明白”
易寒莞尔一笑,还真的人如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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