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坐了下来,那婢女立即就给倒酒之后,在张氏的示意下退了下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些无关紧要的话缓和气氛,张氏心中虽然迫不及待想杀了易寒,却还是充满忌讳的,毕竟他的身份太过敏感了,只要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事情就不容易遮住,思前先后,还是决定确定稳妥之后再动手。《+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席间,张氏一直询问他与方夫人的关系,是如何让方夫人帮忙的。
易寒佯装醉酒,断断续续的表述,却也让张氏听出个大概来,说他曾经在方府当过方家千金的先生,与方夫人交情很深,所以方夫人才肯相助,这是他临时编出来的谎言,而方夫人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若是聪明人一听,自然能看出其中破绽,依照方夫人的性格,如何肯为一个教书先生违反自己的原则,出上这么大的力。
只是张氏此刻报仇心切,加上她不是生意人,对方夫人只是有个大概的了解,而对方夫人的为人处事并没有太深刻的认识,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她认为易寒堂堂一个大元帅又怎么会说谎呢?所以她对于易寒的话深信不疑,易寒正直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而他另外的一面却极少有人知道。
易寒从张氏的询问中也感觉到她的小心谨慎,这会想来才恍悟这件事情进行的有些仓促,许多细节都没有注意,他骨子里不是个奸诈的人,所以并不擅长这种阴谋诡计,有的也只是机智灵敏,张氏已经动了杀心,需勾一勾她,若是让她再犹豫,思前想后的,谨慎过头,可就不敢动手了,张氏激动兴奋,充满报复的**这个时机一失可就不再有了。
易寒嘴边念叨着苏洛,每一句话都是关于苏洛的,表现的十分兴奋开心,酒也是一杯一杯的下肚,没一会儿已经很醉了。
一旁的张氏看着易寒醉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是越看越心动,人在愿望差不多要达成的那一刻是最冲动兴奋的,心头那股报复的快感似浪潮一般蔓延她的全身,让她控制不住自己,只感觉这件事情非做不可,而且要立刻做,她是一刻也等不了。
张氏暗暗冷笑道:“倒是个痴情汉,只可惜我注定不会让你如愿”,嘴边笑道:“易先生别说洛儿,说说你自己吧”,说着朗声吩咐道:“海棠,再去倒壶酒来”。
易寒嘴边断断续续的不时吐出一两个字来,看样子已经醉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海棠拿来了酒,张氏向她使了个眼色,海棠心领神会,倒了一杯,轻声问道:“易先生,你醉了吗?”
易寒这会已经知道张氏动手了,就是不知道她这酒里面下的是毒药还是迷药,他大胆的猜测,张氏如此仇恨一个人,绝对不会让他这么痛快的死去,必定是要折磨他,从中获得快感,对待仇人让他痛快死去,那是一种怜悯。
明知这酒不对劲,易寒还是硬着头皮,豪气道:“我没醉!”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没过一会儿,易寒整个人就醉的不省人事。
见易寒醉倒,张氏问道:“可有人知道他到我这里来了”。
海棠道:“我是悄悄的将他领来,这是夫人平时用餐的地方,别人也不会认为夫人会在这种地方设宴款待他,就算知道夫人和他见过面,夫人也可以一口咬定他是离开了”,是的,这属于张氏的私人居所,自然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将一个男子领到这里来,就算设宴款待也不应该是这这种地方,而在外人眼中,她与这易先生无冤无仇,相反易先生还是她的恩人,她又怎么会有谋害之心呢?
易寒能知道这段隐秘,却是为了探清自己与苏洛的关系,费劲千辛万苦才获悉的。
张氏哈哈大笑道:“易守正,我不能亲自手刃你,今日我就拿你的儿子开刀。”说着沉声道:“先将他绑起来”,心中对易寒还是有很大的忌讳的,
海棠应道:“夫人放心,我下了双份的药量”。
易寒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身处一个四周封闭的密室里,**的后背能感觉到冰冷的石床,刚要动发现双手手脚被铁链锁住,甚至连腰部要被箍上一圈环形铁条。
一双凶光闪闪的眼睛在打量他,见他醒来,冷冷道:“你醒了?”
易寒听到声音,佯作惊讶道:“老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