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端庄,紧守男女之别,易寒却是一个特殊,应道:“你常流连风月之地,所见皆是风尘女子,我却是大家闺秀,自然不同”。
易寒道:“你与一般的大家闺秀又是不同,依我所见世上的大家闺秀只不过是污泥罢了,掩掩藏藏的,比起那些真情洒脱的风尘女子反而不如”。
苏洛一讶,“秉持礼法,何错之有”。
易寒笑道:“错不再她们,错的是这个世道”。
苏洛沉声道:“你好大的口气,本身放荡不羁也就算了,却将所有的罪名归咎到这世道上”。
易寒道:“我刚才说你与一般的大家闺秀不同,那是因为苏家姐姐你是出于污泥而不染,是真端庄”。
苏洛反问道:“莫非别人就是假端庄了”。
易寒笑道:“都说女子痴情,这话又如何来之”。
苏洛应道:“痴的是情,又不是欲”。
易寒反问道:“欲乃本源,无欲哪有情,倘若如你所说痴的是情,我身为男子怎么不去喜欢那俊俏郎君,却偏偏喜欢你,又怎么不见那个太监与那个女子恩爱厮守”。
这下苏洛可无法辩驳了,只得应道:“你最善狡辩了”。
易寒笑道:“狡辩狡辩,无理哪能辩”。
苏洛淡道:“好了,无需再争了,就算争出个对错又能如何?”
易寒心中暗忖:“我之本意不再于争,而是想影响你的思想,俗话说的好近墨者黑,久着久着,观点也会发生转变。”如今的苏洛比起曾前已经洒脱了许多,当年何曾敢想,自己能够拥她在怀,扒她衣衫,看她身子。
易寒问道:“苏洛,如今苏家琐事已了,你也放下心头的大石,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意,偏偏来问自己,让自己说出口,却淡淡道:“该如何就如何,没去想过。”
易寒惊讶道:“你不打算跟我一起走吗?”
苏洛露出微微笑意看着他,终于肯说出心里话了,也不看着他,淡道:“让我跟你走,你又如何打算安置我,你不怕你那些红颜知己看见了,争风吃醋吗?”
易寒道:“苏洛,别调侃我了,是不是该依照我原先约定的计划行事了,明日你母亲一定会设宴款待我。”
终于到了这一刻了,两人是否有血缘关系的真相,苏洛心里有些紧张,没有知道真相之前,心里还有些期盼,一旦知道真相可真就绝望了,她已经无法离开易寒了,若是必须离开易寒,她宁愿去死,一了百了,她是个女子啊,如何说她不想有个归属,她心里想,可她却不敢奢求。
易寒见她表情变得严肃,笑道:“你莫要紧张,我的性格与你天差地别,那里似有血缘关系的样子”。
苏洛稍稍感到安慰,叹息道:“只好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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