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人的地方隐姓埋名,做个小生意,也不会饿着冻着”。
楚中行目光充满冷漠:沉声道:“你给我滚,不要再来烦我”。
一旁的楚留情摇了摇头,他本该作为兄长责斥苏中行几句,可是他体谅到这会苏中行的心情,走过了去拉着楚璟雯的手,轻轻道:“先回房吧,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楚璟雯拉扯着楚留情的手,喊道:“哥,你帮帮我,你最疼我了”。
楚留情一句话却将楚璟雯打回现实:“事已至此,谁也帮不了”,说着强行将楚璟雯拉走。
整个苏府沉浸在阴霾之中,连下人也人心惶惶,大树要倒了,他们也差不多要散了,而二房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生活如初没有太大的变化,自从知道张氏是鼎儿遇刺事件的幕后主使,苏致远,何郁香将仅存的一点亲情从心里抹除,他们所能做到的不予计较,任其自生自灭,这已经算是宽容大量了,倘若夫妻二人知道大房一切的灾难都是母亲与外人暗中谋划的,不知道作何感想。
而对于何家来说,何箫默也是度日如年,过了明天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霸占苏家一半的产业,从此之后何家实力大增,足可以代替苏家四大家族的一个位置,何家一直被苏茂生压在头上,他终于可以出头了,人的**是可怕的,原本可以相安无事的相处,便是因为人性的**,才会有那么的争端,甚至不惜用阴谋诡计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何府。
何箫默坐在椅子上,他想让自己平静一点,却安奈不住内心的燥动,每坐上一会就站起来来回走动,何不欺走了进来,何箫默立即问道:“欺儿,怎么样?”
何不欺一脸自信道:“父亲,请放心,我已经调查清楚,苏中行这一次是无力回天了,整个苏府这会正沉浸在阴霾之中,府里的下人已经人心惶惶了”。
何箫默哈哈大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苏茂生这个老不死,当年仗势欺我,竟敢为别人出头,丝毫不给我半点面子,从明日起就是我给不给他的面子了”,想起连他的妻室也奸淫了,却痛快的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快乐,说着拍了拍
何不欺的肩膀,“欺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打算以后苏家的那些产业就交给你来负责。”说着叹息道:“可惜你大哥却没有雄心壮志啊”,何箫默心里还是更倾向于让何不争来继承家族大业,可是何不争的性子却难以让家族变得更强大繁荣,相反次子不欺性格跟自己比较像,更有野心不甘人下。
何不欺喜道:“定不负父亲重托”,这些年他全身全意的帮助父亲处理家属事务,总算看到翻身的希望了。
何箫默淡淡道:“你却要多加努力才是,长子为尊,却要让你那些叔伯心服口服”。
何不欺点了点头道:“有一件事还要向你禀报,方家好像也在插手这件事情。”
何箫默举手道:“你放心,依我对方夫人的了解,她绝对不是帮助苏家渡过难关,最近她一系列的行动只不过是想趁乱分一杯羹而已,何家与苏家都难入她的法眼”。
何不欺道:“可是方夫人借给苏家六十万两银子”。
何箫默笑了笑道:“这你就不懂了,雪中送炭永远比锦上添花更让人感动,假若这一次苏家能渡过难关,她方夫人自然也赚了一个大大的人情,倘若苏家倒了,她方夫人的钱,你一两银子都得吐回来还给她,也好方夫人想分一杯羹,我就给她一杯”。
何不欺问道:“倘若方夫人真的想帮助苏家渡过难关呢?”
何箫默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倘若真是如此,那我们只好自认倒霉了,方夫人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她若出手必定要成”。
何不欺惊讶道:“事已至此,难道她还有能力回天”。
何箫默却感慨道:“不欺啊,人比人气死人,何家比起方家差太远了,如今的方家富可敌国,远远不是一个家族这么简单,这种机遇这种国势才造就如今的方家,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虽有雄心壮志,却也懂得不可做出不自量力以卵击石的事情来,你切记,不可打方家的主意,否则必遭家破之祸”。
何不欺点了点头,何箫默突然道:“不行,我得去方府走一趟”。
何不欺应道:“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