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报复我吗?
呻吟声绵绵降了下来,易寒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柳紫兰突然来一声高亢的尖叫,又立即让他亢奋不已,现在他完全可以肯定,柳紫兰在报复他,特别喊这么大声来刺激他。
喊着,叫声,那是一种让人即刻死也也不愿意停下的尖吟,那种叫声让人魂飞魄散,一波又一波,不停歇,易寒听着这种声音简直快要吐血,直到柳紫兰一声“我快活的要死去了”,呻吟声才变得绵弱,渐渐轻了下来,直到变得安静。
易寒舒了一口气,总算停下来,早知道我还不如跳到河里去,比在船上还自在许多。
可是,没过一小会,船舱内又传来动静,都怪这夜太安静了,安静的船舱内细微的声音,他都能清晰听到,两个女子的呼吸声,那种扭在一起在床上滚动的声音,可以想象两躯水蛇般的柔体正紧紧的缠绕在一起,越来越激烈,直到让人血脉贲张,竭力斯底的高亢呻吟又传了出来。
这会易寒已经有种要跳到河中的冲动,最后还是再打算忍受一回,忍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那呻吟声已经是麻木了的噪音,易寒不再激动却烦躁的很,直到凌晨时分,船舱内才真真正正的停了下来,女子在床上天生的耐力惊天,换做一个男子在里面,早已经活活累死了。
终于消停了,他疲倦的就这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临近中午时分,易寒才被人拍醒,揉着眼睛却看见绿荷神采奕奕的站在他的跟前,“易公子,快中午了,船快要靠岸了,你差不多该下船了”。
易寒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眼睛疲劳,黑着眼圈,容神无光,埋怨道:“绿荷,你们昨晚可真够折腾的”。
绿荷脸颊立即荡起红晕,羞涩道:“易公子,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实在忍不住就喊了出来,没把你吵到吧,我原本打算停下来了,可是夫人却说多试试几个姿势”。
易寒见她娇俏羞涩的模样,也生不出怨来,笑道:“那滋味比做神仙还要快乐吧”。
绿荷羞红着脸,转过身去,嗔道:“易公子,莫要打趣我了,我都羞死了,我我”
易寒接过她的话,“忍不住,对不对!”说着却哈哈大笑:“没事,没事,不必害羞,公子我是过来人,女子要风情万种才迷人呢?”
绿荷过了一会转过身来,问道:“易公子,你即将闺房之乐说的如此落拓随意,可是你昨夜为什么要拒绝夫人呢?”,见易寒没有回答,又问道:“莫非因为夫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可夫人自从嫁给了老爷之后,就与那些公子哥断绝了来往,从没有厮混过,就算当初在金陵,夫人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只卖艺不卖身,不是什么人就能进入她的闺房的,昨晚我进了房间,见公子抱着夫人,我还很惊讶呢。”
易寒反驳道:“你既然知道你家夫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我不是她的丈夫却抱着她,难道你就不惊讶”。
绿荷红着脸道:“情投意合的就好了”。
易寒朗声道:“这是什么道理”,突然恍悟,这绿荷从小跟着柳紫兰,大概也像柳紫兰一般将世俗伦理不放在眼中吧。
绿荷问道:“易公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拒绝”,大概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有男人会拒绝这种唾手可得的艳福吧。
易寒笑道:“其实我心里并不拒绝,只不过我也可以不要”。
这句话绿荷却听不明白,一头雾水,易寒却没有多做解释。
突然绿荷指着河边喊道:“近岸了,公子快把船撑过去”,这没有个人掌舵,船自然不会自动靠岸。
易寒看见绿荷背过身露出翘臀儿,用了的拍了一下,“好嘞,交给我”。
绿儿尖叫一声,转过身来嗔道:“易公子,你怎么可以打我那里”,脸红耳赤却是又不自在又难堪,臀儿处一阵火辣辣的酥麻,汁儿悄悄的流着出来,经过昨夜,她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
易寒讪笑道:“一时忍不住哩”,说着却走到船尾,撑着船杆让船往河岸上靠近,船太多了,他一个人却有些吃力,只不过他的体力却不是普通船夫可比,虽有些耗力,却表现兴致勃勃。
绿荷看着易寒,只感觉昨日的易公子和今日的易公子完全不一样了,就像枯萎的老树焕发出新生,长出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