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年没修补过了,你下山化缘去吧”。
易寒一愣,“师傅的意思是让我下山找个大善人出钱修补寺庙吗?”
老僧笑呵呵道:“化缘化缘,转化因缘,化恶因缘为善因缘,未度者,皆亦已作得度因缘,此行非你莫属”。
“好!”男子干脆利落的用一个字来回应。
立于院内,望着周围景物,已是初春,几棵参天古木显得那么挺拔苍翠,喃喃自语道:“这些年来,我从不记起思念,为何内心却依旧如此悲痛呢”。
执意又如何自然,何不放肆思念一回,忆起往事,却潸然泪下,“世间有为法,如梦幻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多年修为全因这一刻思念化为烟云,好似轮回,回到原来,全因执意又如何自然这一句话,是也非,对也错。
易寒当天就离开寺庙,回到俗世中去,他为化缘而回,没有人送他,就好似当初易寒没有来过一样,他在与不在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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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城
偏僻的山村里,失忆的岚儿已经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妇,当初俊俏白皙的脸蛋,因为劳作常晒,变得有些黝黑,只是那娇美的五官轮廓让她依然成为临近闻名的美妇人,她也由当初的茫然到接受习惯这样的生活,平静安稳,日复一日。
张麻子为人老实,他的婆娘,张媳妇却不是个吃素的主,为人泼辣,谁也不敢惹,向来在人前抬不起头来的张麻子却因为娶了这样一个厉害的媳妇,渐渐的找回了一些自信,有人胆敢欺负张麻子,张媳妇可跟他没完,她的那张利嘴能把男人说的臊红,下次见了她就怕个三个,后来别人也就不敢再欺负张麻子了。
张媳妇虽然不准外人欺负张麻子,但不代表她不欺负张麻子,张麻子在她这个老婆面前向来唯唯诺诺毕恭毕敬,大家都清楚,张家在张母病逝之后,就一直是张媳妇在做主,张麻子作为张家的男人却只是个摆设。
三年了,张媳妇却未生育有一个儿女,妇女爱讲是非,就背地里谈论起这件事情来,说张麻子那方面不行,没种,不能让他婆娘怀上孩子,张麻子对此却默默忍受,不去辩解,而张媳妇却丝毫不去理会这些风言风语,倒是因为张媳妇厉害,再没有人在当着张麻子的面取笑他,但是背地里却经常当笑柄来谈论,其实个中苦涩只有张麻子自己心里清楚,夫妻三年,虽然同睡一张床,媳妇却从来不准自己碰她的身子,就好像就是她的禁忌一样,除此之外什么都好说,张麻子心里爱这个媳妇爱的极深,人也比不过他媳妇强势,这么多年也就忍了过来。
这一天张麻子回家路上,见到村口几个汉子聚在一起,时不时哈哈大笑,突然看见张麻子回来,更是放肆的哄笑起来,张麻子心里知道,他们一定又是在谈论自己是个没种的男人,心里顿时有气,让你婆娘借我一夜,就知道我有种没种。
回到家里,张媳妇准备了好了晚饭,饭后,张媳妇见张麻子从回来之后就一声不吭,沉着张脸,就问道:“是不是他们又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是谁,我现在就到他家去,骂他个祖宗十八代”。
张麻子摇头道:“没有”,张媳妇也没有再问。
收拾了一下,两人只穿内衫上炕睡觉,和平常一样,两人保持一定距离,各睡各的,很快张媳妇就睡着了,张麻子却辗转难眠,突然手臂触碰到张媳妇的后背,因为张媳妇只穿一件薄薄的内衫,张麻子感触到她后背那光滑柔腻的肌肤,心头一颤,顿时激动起来,伸出手就朝张媳妇身上抱去。
睡梦中的张媳妇被这么一抱,猛的惊醒,也不知道那里来这么大的力气,双臂一张,挣开张麻子的拥抱,猛的转过身来,一脚就朝张麻子肚子踹去,一下子就把张麻子踹的滚到床下去了。
张媳妇扯开薄被,立即下床,怒发冲冠的瞪着躺在地上的张麻子,责问道:“你干什么?”这是她最为忌讳的事情,潜意识里就好像她的身体是不容男人亵渎的。
泥人也有三分火性,张麻子有该以往老实的模样,大声喊道:“你是我的婆娘,为什么我连抱你都不能”,这一句话将他多年的怨气都发泄出来了。
张媳妇一呆,显然张麻子的反应让她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