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迷糊中听到微弱的呻吟声,他有点不想去知道这微弱的声响是怎么回事,只是突然想到什么,整个人立即清醒,睁开眼睛起身,朝身边的奥云塔娜望去,她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她的身上却血迹斑斑,易寒却是这会才发现
摸了奥云塔娜的额头才发现她的头烫的厉害,易寒立即就明白原因了,她身上的伤势导致身体发热。《+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脱掉她的衣衫,一条白羊似的躯体露将出来,玲珑婉转,可惜白嫩的肌肤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此刻易寒已经无法去欣赏她诱人的**,那数不清的伤痕是如此的触目惊心,在河流之中她不知道被暗礁割伤多少次。
幸好身上有宁霜给的伤药,这些救急用的伤药他从不离身,用布清洗干净奥云塔娜身上的伤口,然后用手指摸了薄薄的一层伤药小心的涂抹在奥云塔娜的身上,她的伤口实在是太多了,这伤药可要省着点用。
她的小腿,她的大腿,目光瞥到她那乌黑如茵的胜地,却匆匆上前移,这会他要专心为奥云塔娜涂抹伤口,却不能心神被诱惑,而变得不专心,怎么说这也是一躯成熟的少女**。
平坦的小腹两侧有许多割伤,看着她晶莹滑白的小腹,易寒庆幸,这样是割到肚子可就危险了。
继续涂抹,裎着的胸襟却不可避免的突入眼幕,两只秀气丰盈的乳一览无余,象两团安静小兔一般轻轻颤动。
这是少女独有的美丽,易寒露出微笑,脑海里却没有半点邪恶的念头,她的腋下肋骨有数处伤口,随着手指涂抹,手腕处却总触动到那两团雪白细腻之物,绵软酥滑荡入心头。
总算将伤口全部涂抹个遍,易寒重重的舒了口气,“女色果然是天底下最难抵挡的诱惑”。
一声轻微的呻吟声骤然突入易寒的耳中,荡的他心头一颤,声音却是奥云塔娜发出来的。
望去,奥云塔娜脸蛋却变得红扑扑的,双眼紧闭,长长睫毛覆下,一头长发凌乱散在飞红的脸颊上,娇羞之态,不可方物,这番冰肌玉骨妙态,勾人神思。
易寒心头一颤,脸上一红,他一直对奥云塔娜没有什么邪恶的念头,可是刚刚他却起了占有她的念头,他一个情场老手居然会因为看到一个女子的**而脸红,难道是越活越倒退了。
这时,奥云塔娜娇喘急促,鼻息粗重,幽幽香气扑面而来,她的脸蛋越来越红,眉目蹙起,似乎非常的难受。
易寒有些讶异,怎么看样子似乎很难受,难道是伤药的原因,嗅了瓶口,确认是那瓶伤药无疑,心里的担心放了下来,可是奥云塔娜的样子很奇怪,那样子就像是在发骚,没错,就是在发骚,想到这个词语的时候,易寒立即确定下来。
可是自己并没有给她下春药什么的,为什么奥云塔娜会表现成这个样子。
其实他不知道,就是他给奥云塔娜下了春药,这瓶伤药是宁霜给他的没错,却被宁霜参了可以让女子动情的春药,宁霜习惯虐待女子,在女子身上割出一道细细的伤口,然后给她们涂抹伤药,伤药当中所参的春药通过血液进入身体,女子就会动情,身体发热发烫,春情难耐。
易寒自己也涂抹过这种伤药,可是参在里面的春药只是对男人有效,宁霜嫌麻烦也就没有给易寒另外准备。
易寒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关键,对奥云塔娜所表现春情是一头雾水。
奥云塔娜的身上有无数的伤口,易寒将一瓶伤药都涂抹完了,可以想象春药的剂量是多大,说不难听的,圣女也得变荡妇。
很显然,易寒看的出奥云塔娜很难受很痛苦,她的脸上红的发赤,额头渗出点点汗珠来,迷糊中的她,双手情不自禁的覆盖在自己峰峦之上,纤细的腰肢扭动着,双腿交缠在一起,磨蹭着,大腿交际的如茵幽地,似神秘仙境的入口处,眼前的诱惑令人窒息,易寒的脑袋似乎刚刚经过一**爆炸,晕眩性的空白,他不知觉的幻出无限的暇想,视觉感觉完全被轻轻抖动的纤细腰肢和修长雪白的**所占据。
易寒呼吸急促,他感觉自己控制不了,特别是奥云塔娜因为身体发热而散发的汗水味,就像春药一样不停的撩拨起他的情欲来。
他强行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