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歌?或许是喜悦之歌。
易寒把乔梦真当做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他冒着青筋的手臂将两人融为一体,两个人的重量在地上印下了深深的脚印,他不知疲惫,迈向了下山的道路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乔梦真停止了哭泣,螓首靠在他的臂弯中,静静的凝视着易寒,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多少个日夜的思念期盼,突然无声无息的就发生了,她缓缓抬起手臂,怯弱弱的去触碰易寒粗犷的脸容,生怕打破梦境一样。
易寒感受到乔梦真的抚摸,侧下脸紧贴着乔梦真的手掌轻轻磨蹭着,让乔梦真更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易寒!”乔梦真发自内心深处喊了出来,无数次的呼喊,这一次他终于能亲耳听见,双手捧着易寒的脸颊,突然爆发出无限的热情,伸过头去,贪婪的吻着他的嘴唇,将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爱意通过这亲密的动作表达出来。
易寒激烈的回吻着,恨不得将心中对她的怜爱全部表达出来,两人缠绵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突然梦真没有反应,唇分,晶莹红润的嘴唇,美丽的人儿却闭上眼睛睡着了,就这样在易寒的臂弯中睡着了,多少个日夜,她身心俱悴,刚才激动痛哭将所有积压的情感释放出来,她太疲累了,终于在这一切全部放下来,安睡起来,她可以放心的将所有的一切交给自己的爱人。
易寒带着无限怜爱凝视着似婴儿熟睡了的梦真,温柔的吻上她的额头,这一吻让他心中充盈着幸福。
易寒身心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他无力的必须停下来休息一下,可是他却不想再次放下怀抱中的人儿。
当易寒行走到返回京城的道路上时,一辆马车迎面驶来,马车在易寒身边停了下来,马车内走出来一个女子。
李玄观看了看在易寒怀中熟睡的乔梦真一眼,又看了看憔悴疲惫的易寒,叹息道:“两个痴人,又是两个可怜人”。
易寒笑道:“玄观,我把梦真给接回来了,她以后不用再受苦了”。
玄观微笑道:“上车吧,你受尽悲伤折磨也算得到了回报”。
三人上了马车,颠荡着返回京城易家府邸。
到了易府,易寒忙脸兴奋的抱着还没醒来的梦真走了府内,苦脸婶等人看见易寒抱着一个女子,纷纷一脸讶异,有人却是立即去回禀。
易夫人和易天涯匆匆走来,易夫人连忙走到易寒身边,低头凝视着憔悴消瘦的乔梦真,顿时落泪道:“可怜的孩子”,一语之后又道:“快快,抱她回屋内休息”,说着带着易寒往内院走去。
易天涯一头雾水,易寒怎么突然回来了,而且看起来如此憔悴疲惫,他怀中的女子又是谁?
昨日,易天涯与玄观见面,玄观却丝毫没泄露这件事的任何信息,她只是作为一个孙媳妇站在易寒的角度与易天涯谈心,所以易天涯还瞒在鼓励。
易天涯见淑贤和下人兴师动众的忙碌起来,没有人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见明瑶没走,问道:“明瑶,到底是怎么回事?易寒怀中的女子到底是谁?”
玄观淡道:“是易寒未过门的妻子,明瑶的四婶”。
听到这句话,可以想象易天涯是如何的震惊,又是怎样的糊涂,明瑶的婶子又怎么会成为易寒未过门的妻子,她可是李毅的儿媳,这会岂不荒唐,再说,明瑶才是易家未过门的孙媳妇。
易天涯诧异道:“那里有这种荒唐事”。
玄观淡道:“四婶已经被祖母下了休书,她不再是李家的人,现在是自由之身,一年多年已经被乔太傅接离李府”。
易天涯失声惊道:“什么?乔正经的孙女”,见玄观点头,“这,这”,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玄观道;“易爷爷你不要慌张,待我将前因后果慢慢与你细讲”。
易天涯正色道:“我那里慌张了,难道我会怕了那乔正经不成,我易家就纳他孙女为妾又如何,气死这老正经的”,心中却暗忖此事棘手,又不知道如何收场了,这混蛋,花边艳事怎么那么多,连李家的四夫人也敢沾染,真是无法无天了,这不是同时扇了乔李两家一个大耳光吗?
易天涯与玄观回到了厅堂,玄观简单扼要的将两人的关系简述出来,一听到乔梦真有了孩子被乔国栋囚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