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察觉到这中间有着阴谋。”
易寒聚精会神的听着,宁霜停了下来,笑道:“易寒,你好像很感兴趣”。
宁雪是自己关心的人,易寒岂又不想知道为什么?没有表情道:“你快说!”
宁霜继续道:“我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人能瞒过我,所以我就一直秘密搜寻有关此事的蛛丝马迹,终于让我找到一封宁雪藏的很深密的书信,这封书信是大娘留给宁雪的,看了这份书信之后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看着宁雪的眼神会有一种深深的浓情,因为父亲深爱着大娘,而宁雪实在太像她母亲了”。
易寒问道:“你不是说过她在生下宁雪之后就死了吗?”
宁霜淡道:“从那封信的字里行间,我能了解到大娘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大娘不是病死,却是自杀。”
易寒忙问道:“为什么要自杀?”
宁霜问道:“易寒你听过燕云十八骑吗?”
易寒点了点头,宁霜道:“大娘与父亲都是燕云十八骑的一支,还未明媒正娶,他们二人已经私定终身,大娘美丽之名在镐京城盛传已久,西王贪恋大娘美色召其进入王府,在酒菜中下了迷药将其侮辱,想借此而让大娘不得不委身于他,在此之前西王已经屡犯暗示大娘家中长辈,甚至不惜口头威胁,目的就是要纳大娘为妃,可是大娘与家中长辈却态度强硬,坚决不从,以至于西王才动了强行霸占大娘身子,逼她不得不得嫁给自己,可惜的是大娘却宁死不从,西王动了杀了大娘之心,终于还是心存妇人之仁没有动手,却威胁:倘若大娘敢将此事泄露出去,他就要将大娘一族全部格杀,一个不留。”
宁霜停了下来,问道:“名门闺女,还未出阁却被歹人坏了身子,却又该怎么办?”
易寒思索片刻之后,应道:“若是刚烈贞洁之女定是自缢以表清白”。
宁霜点了点头,“大娘是个好文厌武的女子,深知道德伦常,所以她选择了自缢,却偏偏被我父亲撞见将其救了下来,父亲非常愤怒的问大娘为什么,大娘却是闭口不讲,在父亲再三追问,舍命要挟之下,大娘才说出了实情”。
父亲安慰大娘,并再三表示并不在乎,同时心中也将西王列为生平必杀的仇人,为了生怕大娘做出傻事来,父亲立即向大娘家求亲,亲事却办的十分草率,因为这个时候大娘已郁气堆心,病重在床,父亲无日无夜的在大娘身边照料,他明白大娘心里有坎过不去,他费尽心思却也无法化解大娘心头的这道坎,不久之后两人却发现了一件更为糟糕的事情,就是大娘居然怀有身孕,大娘病重,夫妻之间并无法行房,父亲深爱大娘,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苛刻要求,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自然是一目了然。
大娘说她想死,可是却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父亲这才知道大娘一直萌生死念,因自己日夜陪伴,才让大娘没有机会自缢,父亲害怕,他告诉大娘:这是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同时为了让大娘有活着的念头,他一直叮嘱大娘就算不顾及他,也要顾及肚子里的孩子。
十月怀胎,这段艰苦的日子也算熬了下来,大娘生下一个女婴,父亲取名宁雪,其寓意大娘也明白,从宁雪诞生到这个世界上,她像雪一样银白无秽还没有沾染过半点污染,他也想借此告诉大娘,孩子是清白的,不管她到底是谁的种。
大娘还是选择了自杀,就算不自杀,长期郁气积心也让她病入膏肓,死期不远,她似其她刚烈贞洁的女子一般,选择了一个还自己清白的方法,并留下两封书信,一封是给父亲的让他必须继弦,一封却是留给成年之后的宁雪。
父亲将对大娘的爱转移到了宁雪身上,从小宁雪就体弱多病,为了让宁雪健康,父亲几乎费劲了心思,可是他却忽略了我的母亲,忽略了我!他竟然因为别人的孩子而忽略了自己的亲身骨肉。
这会易寒已经眼眶红润,这样悲惨的身世连他这个身外人都为之凄然,更何况身处局中的宁雪,听到宁霜语气变化,不悦道:“宁霜,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父亲的行为多么可敬可佩”。
宁霜轻轻一笑,似冷酷无情的魔鬼,淡道:“小时候,我不懂事,我怨恨父亲的厚此薄彼,所以我做任何事情都是与宁雪反其道而行。”突然哈哈大笑:“我那好姐姐至此刻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