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身边都是一帮擅长领兵打仗的将领,基本没有什么文治人才来处理复杂的国事,从朝廷设下六部,分支繁多,就可以想象这一些是如此复杂繁琐,易寒实在头疼,如今可是已经局势以不是领兵打仗这么简单,还涉及到治理地方,他也明白,在乱世两者是互存的,缺一不可,否则军队的物资供给从那里来,难道仅仅靠着别人援助,这不想当于将把柄拿捏在别人的手中,至于靠朝廷,这更不可能,朝廷已经朝纲崩散,各地政权分割,朝廷方面还有什么威严能从大东国各地筹集充足的粮草物资来支援一支军队打仗,就算能,易寒也是不太愿意这么做,靠人还不如靠近,雁门关一战他就深有体会。
易寒似乎已经看到将来,要能与北敖联军持续作战,就必须分割政权,自立为王,似几府一般,否则再过不久,关镇联军将陷入两难之境,深入作战,粮草储备一完的西夏大军也只能被迫离开大东国返回西夏,这支西夏大军总不能似乎北敖联军一样占据城关要塞强行掠夺,可是不怎么做,军队士兵又怎么活下去。
混杂的战局已经搅的易寒头昏脑胀,如今还要面对这些复杂棘手的问题,让易寒苦恼不已,寝食难安,他虽文武全才,可是毕竟是一个人啊,岂能分心多事,光是打仗已经耗费了他大量的心神,与北敖联军的每一仗他都输不起,对他来说每一仗都是极为的关键,他需要有人来分担,一个人突然涌现在脑海——玄观,她博学多才,腹有宰相之才,只是身为女子才难有大作为,我何不冲破世俗,大胆任用她,尽她之能,而且玄观是他可以信任的人,这个信任却是指相信她的才能,越想越激动,如此一来,玄观可又是一个官婉儿。
易寒来到野利都彦的住处,野利都彦位居品,掌管文思院,所涉公务广泛,这些事情野利都彦最有发言权了。
见了易寒,野利都彦哈哈笑道:“元帅,大胜不久,局势良好,为何这几日我见你愁眉苦脸的”。
易寒叹息一声,“品大人,实不相瞒”却将自己的困难苦恼全盘托出。
野利都彦凝神不语,过了一会,易寒问道:“品大人,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品大人沉声道:“元帅,有远见,如今乱世却不能只单纯考虑作战的事情,没有完整的计划,就算关镇联军再威武,西夏骑兵再勇猛,这两支军队也是注定不会长久,元帅,我觉得你不应该去考虑大东国的朝廷,是应该为自己着想,是应该为这两支追随你的军队着想了。”
易寒轻轻问道:“品大人的意思是?”
野利都彦决然道:“如元帅所想那般,自立为主,重建属于自己的政权,军政一体,否则这两支军队充其数也只是一直也野军而已,此刻虽然锋芒毕露,不久之后却再难对北敖联军造成太大的威胁”。
野利都彦的话,让易寒下定了决定,他是需要给跟随他的将士一个可以依托的地方,或者说刻在心头的真实归属,大东国朝廷的印象已经在士兵心中渐渐稀薄,他们浴血奋战也许为的是亲人,也许为的是疆土,或许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应该做的本分,真实的归属会让他们有强大的凝聚力。
易寒问道:“品大人,依你之见应该如何重建这个政权”。
野利都彦微笑道:“大人下了决心了,我在很久以前就知道迟早有一天你不得不这么做”。
易寒等待野利都彦的回答。
只听野利都彦沉声道:“这是一个人完成不了的事情,大人需要一群能人志士的帮助,依麒麟的名声,相信元帅一声高呼,会有许多怀有抱负的能人投效而来,元帅只要识别忠奸,任人择贤即可”。
易寒用狐疑的口吻道:“任人择贤,不分男女?”
野利都彦用坚定的语气道:“任人择贤,不分男女!”一语之后淡淡笑道:“我知道元帅心里打的是什么注意,大东国年轻一代除了麒麟、孤龙再无名士,反观女子虽被男子压着却拔颖而出,阴盛阳衰。”
易寒微笑不语,只听野利都彦笑道:“元帅若要治世奇才,我倒可以推荐二人,此二人尚未有主”。
“谁?”易寒立即问道。
野利都彦举手说道,“等一会”,说着却正正经经的似做正事一样,从他随身携带的包裹中搜出一本来。
易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