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妩连卷,朱唇微翘露出点点皓齿,眼波澄艳,肌肤腻洁,虽未洗漱整妆却依然看起来生动别致,充满迷人的风情。
四个宫女连忙跪下,“吵醒狼主安睡,奴婢罪该万死”。
望舒侧身躺着,一手托腮,隐隐可窥她被子底下纤纤娉婷的身线,另外一手轻轻一举,“起来吧,还不快点服侍王夫洗漱”。
易寒看着望舒,心中感觉怪异,那有主动让别的女子摸自己丈夫的身体的,但见望舒慵懒毫不在意的表情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问道:“你还不起身吗?”
望舒笑道:“我想在背后偷偷看着你”。
易寒问道:“你醒来多久了”。
望舒盈盈笑道:“你起来,我就醒了”。
易寒脸色怪异,“我怎么不知道”,望舒淡道:“你这么大的一个人,突然不见了,我怎么会感受不到,你不知道,那是因为我喜欢偷偷看着你”,望舒倒也坦荡,在几个宫女面前与易寒说着情话。
说着几女,又端来了一盆搀着酒和花瓣的水给易寒擦脸。
整装之后,望舒也不起身,摆手让几个女子退了下来,这对易寒来说算是一个小插曲吧。
房间里又剩下两人,易寒讶异问道:“怎么,你不打算起床上朝吗?”
望舒哑然笑道:“上朝五更天就起来了,那里还会睡到现在,我刚刚新婚,难道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天吗?”
易寒道:“五更天就要起床,那应该很辛苦”。
望舒笑道:“习惯就好了。”说着向易寒招手,到我身边来做一下。
易寒走进坐了下来,望舒笑道:“习惯吗?”
易寒疑惑道:“习惯什么?”
望舒道:“习惯这里的生活吗?”
易寒问道:“还好吧,刚刚她们为我更衣洗漱,难道你一点也不吃醋”。
望舒反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才合适呢,是不是应该让我这个狼主亲自侍候你,又或者说我特别挑选几个男子进宫来,恐怕这样你心里更不舒服,我也不自在”。
易寒呵呵一笑,“那倒也是”。
望舒突然狠狠的拧了易寒一下大腿,“值得这么高兴吗?”
易寒笑道:“你看,你还是吃醋了,我刚刚还以为你又是在考验我”。
望舒轻轻笑道:“你也就能看着,这宫里要是有那个女子敢与你发生关系,我就杀了她。”
易寒笑道:“那又该如何处置我”。
望舒严肃道:“依然西夏律法,处“剥皮”之刑。”说着让易寒转过身去,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脊背,缓缓说道:“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肌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轻轻的声音又加上肌肤的触摸,让易寒感觉自己的背后真的有一把锋利的刀在割开自己的皮肤,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
望舒扑哧一笑,俯身将檀唇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怎么,夫君你害怕了”。
易寒说道:“你应该不舍得”,这句话却说的那么不自信,古今有多少女子,面对自己的丈夫出轨,趁他睡着了,狠下屠刀,这大概是爱的越深恨的越深吧。
望舒环抱他的腰间,“现在是不舍得,以后恨你入骨,我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易寒呵呵一笑:“你放心,你这宫里的女子,我一个也不会沾染”。
望舒笑道:“你本性风流,对我又没有丝毫畏惧,一时冲动做了出来也说不定”。
易寒淡道:“那等我做了之后再说吧”。
望舒决然道:“不行,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在我身边发生”
易寒淡道:“你既然信不过我,那你说该怎么办好呢?”
望舒甜甜笑道:“皇宫里有一种特制的贞操锁,只有我手中一把钥匙,我拿一个给你带上,你看可好”。
易寒讶异道:“贞操锁不是只有给女子带的吗?也有男子带的吗?”
望舒笑道:“拓跋宫令特令工匠铸造,这皇宫都是美貌的宫女,怕的就是王夫**后宫”。
易寒哑然笑道:“那你还不如给你另外两个王夫带上,他们可是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