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又道:“请大人沐浴更换新衣”,说着两排让开,只见五丈远一个巨大木桶就这样放在院子之中,从桶内散发着袅袅热气,几个宫女手提花篮正往桶内撒着花瓣。
易寒一愣,就这在这样的露天院子沐浴,野利都彦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易大人这院子里的闲杂人等已经暂时离开了”,易寒朝野利都彦看去。
野利都彦倒也识趣,笑道:“我也要离开,在院子外等候”,说着转身就走。
易寒巡视一圈,眼前数十个打扮统一的女子,只有他一个男子,这让他感觉很怪异,心想:“举起个婚礼,用的着这么麻烦吗”,却哪里想过望舒是一国之君,这婚嫁又是大事,似大东国的皇帝要娶老婆能简单的了吗?所有的一切都得按规矩来,不可有丝毫疏忽,否则落下话柄岂不让人笑话。
众女齐声道:“请大人入水沐浴”。
易寒也算脸皮厚,见过大世面,调整了一下心情走到木桶旁边,有几女迅速前为他宽衣,刚穿不久的衣衫又被几双灵巧的小手扒的赤条条,心中感觉有些好笑,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身体腾空,却是又来四女,毫无征兆抬起他的双脚双臂,易寒瞬间感觉自己就是一只把抬起在大街招摇的猪,一女见他神经紧绷,轻声道:“大人请放轻松”。
易寒不悦道:“我一个大男人赤条条的被你们这么抬着,传出起成何体统,你们可别告诉我这又是什么礼俗,我可查的一清二楚,根本就没有这个礼俗”,正说着话呢?只见四女喊着“一二三”,齐松手将易寒扔到大木桶之中,易寒在桶内喝了口水,冒出头来,摇了摇头的湿发,人清醒精神多了。
一女笑道:“大人,这不是什么礼俗,是狼主特意吩咐要这么做的。”
易寒讶异,喃喃道:“这会,她还有心思戏弄我”。
另外一女紧接着道:“大人清醒了,这不是梦,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
易寒恍悟,原来望舒是要让自己清楚的明白,这是两人成亲的日子。
只见几女拿出一些用细柔物件做出的刷子,清洗易寒身的每一个部位,当着这小手也没闲着,几乎将他每一个部位都照顾了,这让易寒感觉自己是刚要市贩卖的猪。
这澡也洗的够久,直到将易寒身的肌肤刷成红的,几女这才不死死按着易寒让他出浴。
这让易寒感慨,这一生就没被人当猪这么折腾过,地面早已经叠丝织地毯让易寒垫脚,易寒刚下来,几女突然将脸颊凑他的身,在她的肌肤嗅了起来,让易寒大为吃惊的是,一女居然将鼻子贴在他的胯下,让他有种假象,此女是想吞噬他的胯下,肌肤触碰在那个敏感的部位,易寒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反应,那女只是一嗅就离开并未久留,对着其她几女说了句让易寒感觉很不舒服的话:“没有味道”。
几女这个时候也离开他的肌肤,面面相觑,点了点头,彼此用眼神交流,看来刚刚一番作为是想确定这狼主的新郎官是否已经清洗干净,却开始为易寒更衣,手捧衣物在旁等候的宫女列队整齐走了过来。
最前两女捧的乃是男子内穿衣裤,眼光落在易寒昂扬的胯下,虽让敛住端庄的表情,无奈却控制不住,嘴角似笑似不敢笑,表情怪异的很。
刚才服侍他沐浴的两女,各拿一件衣物,为易寒更衣,剩下两女,一人蹲下抬起易寒的一只腿,另外一人拉着他的手臂方便着衣,看到易寒昂扬的胯下也不禁多瞄了一眼,那侍候易寒裤子的宫女面对暴涨的男子之物也表现的坦然,手握根把向下一压,另外一手拉起裤子,握住根把的手才松开,双手整理裤子,只是那胯下之物少了压迫却弹跳起来,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那女笑道:”大人血气方刚,是为良婿,日后服侍狼主,定可得到狼主宠爱”。
易寒脸皮再厚,听人家把他当做小白脸看待,也不禁脸色微微一红。
另外一个为他穿衣的宫女也笑道:“大人不必害羞,此为必经程序,这样方可确定大人身体健康强壮”。
易寒心生不悦,冷道:“你们两个小宫女竟敢取笑我”。
两个宫女吓得脸色苍白,立即跪倒在他面前,身后的宫女们更是诚惶诚恐的跪下。
易寒一愣,露出笑容道:“都起来,跟你们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