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打扮的美丽少女可不在少数吧”。
众人知他有后话要说,认真倾听并不插嘴,只听野利都彦接着说道:“我们西夏人缔结姻亲的方式与你们中原人不同,你们是由媒人作媒,而我们却是自己相中的,一般来说未成亲的男子比较羞涩淳朴,相反姑娘们反而是热情大胆,而相亲的方式就是靠这些大型庙会和节庆活动,你以为他们都是奔着这圣禽甄选大赛而来的吗?这三日的载歌载舞狂欢才是其中的关键”,说完扯了一段文绉绉的话来;“千百年来,朝圣观人海,耳濡目染,朝朝暮暮”。
宁霜见野利都彦说完,笑道:“一般同部落之间是不缔结姻缘的,这种方式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
野利都彦点了点头,笑道:“宁先生果然博学”。
刘年笑道:“好了,上品大人,带我们离开这里吧,要事在身,不敢耽误”。
突然听见一群少女们地娇笑声此起彼伏、在不远处传来,易寒等人随着声音望去,不知道什么出现一群盛装打扮美丽的女子,她们正迎面朝易寒等人走了过来,她们美丽的大眼睛大胆的看着易寒这一伙人,丝毫没有半点羞涩。
易寒几人专心聊天,一开始并没有注意,而一旁的士兵早就心神被其摄住,他们何曾见过如此多美丽火辣的眼神同时投射在自己的身上,在中原,女子一般都是婉约端庄的,这种异族的热情火焰顿时让他们的心燃烧起来,表情上又是有些不适应的表现的呆若木鸡。这才引起这般女子的娇笑,士兵根本不知道这般女子朝自己走过来干什么,随着她们越来越近,整个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被如此多美丽的眼睛眷恋,这该是如此幸福的事情啊!
刘年瞥了一眼问道:“她们这是过来干什么?西夏的女子都是如此大胆火辣的吗?”
野利都彦笑道:“也许她们平时没有这般大胆热情,但是假若一生的伴侣一生的幸福就在眼前,她们大胆火辣一次又何妨呢?你们大东人常说姻缘,却从来不敢鼓起勇气去捉住上天赐给你的姻缘,这扭扭捏捏的在我们西夏人眼中可是不耻的,看样子她们是看上了我们,过来想邀请我们当中的某个人去舞蹈,在舞蹈中感受彼此的心灵,享受着共同的快乐,去吧去吧,耽搁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来西夏一趟,遇到如此盛举,如何能错过呢”。
这群姑娘还没有靠近,野利都彦却鼓励其他们来,士兵听到这话,蠢蠢欲动,眼神中流露出期盼,有的大胆的,与这些姑娘目光对视,这一望却陷入其中,变得如泥塑一般一动不动。
刘年见此,也不好拒绝,入乡随俗嘛。
这群姑娘统一头扎绣花方帕,身上衣裳颜色各异,或油绿、或紫绎、或赭红、或翠蓝,下着百褶五色裙,脚踏棉靴,胸垂银白色嘎乌,挂链、铃铛、珊瑚等饰品,头戴碧玉发箍、蓝宝石、黄宝石等,显得华贵典雅,她们青春的容颜绽放出似鲜花一样美丽的色彩。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讲的是环境对人的潜移默化,原本就奔流着热情与美丽血质的草原姑娘,世世代代浸染在这美丽的环境之中,自娘胎孕育开始,便以蓝天为镜,以白云为伴,与生灵为友,神山护佑,山花比邻,水土丰润,空气优良,歌舞雕琢,不美丽才怪,面对这种异族风情的侵透,这些初到此地的士兵不动心才怪。
易寒突然笑道:“上品大人,我可记得兴庆府的姑娘可是短裤赤脚赤臂,怎么这会她们却打扮的像新娘子一样”。
刘年突然问道:“易大人来过西夏吗?”
易寒道:“从一些商人那里听闻的”,说着却野利都彦看去,希望听到他的解释。
野利都彦笑道:“这不一样,那些打扮是平时劳作耕种,为了方便才那么穿着的”。
说着这些姑娘却靠近了,一个站在前头穿着紫绎色镶边外套的女子,从她华丽的衣饰,可以看出她的身份比较尊贵一点,只听她轻启檀唇,发出美妙动听的声音问道:“英姿勃勃的朋友,我们过来邀请你们一起共舞”。
易寒说道:“我们是大东国来的商人”,他想用这句话来消除这帮姑娘的非分之想。
“没有关系,我叫,往利嘉绒”
野利都彦笑道:“姑娘定是来着丹巴的往利部落”。
那姑娘讶道:“老爷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