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函谷关,不能撤离半步”。
易寒摇了摇头,“一旦函谷关被两军夹攻,朝廷一定不敢派兵增援惹祸上身,而是会做山观虎斗,坐收渔利,而函谷头被包围,没有物资兵力增援,最后一定会城破人亡,李叔你想一想,依你一万五千人的兵力能否顶住两府的进攻,而且很有可能会累积关中地区其他三位将军。
李思点头道:“不错,我们四人出神入死,我一旦遇难,他们必定派兵增援”。
易寒道:“正是如此,几位将军镇守关卡才有一战之力,倘若正面交锋,一者不占地利,二者不占兵力优势,三者各自为营,定会被一一击破。”
李思道:“小寒,先见,依你看来,我当如何是好”。
易寒决然道:“全军撤离函谷关,朝西北方向移动”。
李思道:“西北是西王府的地盘,这样做我不是成了一支游军,没有物资也没有根据地,何去何从。”
易寒笑道:“没有,那我们就跟西王府要,让西王府划出一块地盘,让李叔你驻军,有了地盘就有了物资和粮草,也有了生存之根本”。
李思讶道:“西王府如何肯让出地盘给我驻扎”。
易寒笑道:“用函谷关为代价跟西王府方面换取,如今西王府所有的重心都放在华中王府方面,只要李叔你不阻挡他们的去路,此刻他们也不会无端端的来惹你,徒增是非,再说了明眼人都知道,要进攻华中王府,这函谷关是必须之地,李叔此举借花献佛,帮了他们大忙,想来西王府方面割出一块地盘让李叔你驻扎也是情理之中,这安顿之法,就是不用李叔你讲,西王府方面智囊无数,也会首先想到”。
李思犹豫不决,此举虽说远离战火,但是无疑将朝廷守关重任弃之不顾,到时候西王府方面兵锋一转向北,他可远在千里之外,救援不及,再说了这样与公然叛变无疑,说道:“此事待我修书一封将此事禀报至京,由枢密院顶夺如何?”
易寒摇了摇头,“机如火燎,京城那帮人犹豫不决,顾前怕后,等他们商量好做了决定之后,李叔你恐怕陷入重重包围之中,正所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许多事情都需要当机立断下决定做主意,倘若事事都要向朝廷禀报,岂不是延误战机,你可见易元帅打仗的时候向朝廷禀报过,时机一旦错失就不再有,自作主张无可厚非”。
李思叹息一声,“这样做无疑是逼我脱离朝廷。”
易寒淡道:“局势如此,非但李叔如此,怕是两府开战,许多地方厢军都要自个为王,在乱世之中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说着易寒拿起笔随手画了一个大东国版图的框架,在西王府与华中王府之间划了一道长长的线,除了华东地区,大东国已经被分为南北,又在南方地区划了一个大圈圈,在华东地区画了一个大圈圈,分别标注南王与华东王,又在这四个大圈圈周围点了数十个小点,表示为朝廷的厢军,他在京城任职的时候,曾参与裁兵减员的工作,所以对朝廷兵力部署了如指掌。
说道:“这所属朝廷的厢军部队,均离这四股势力不远,若我猜测的不错,这些部队在不远的将来会被这四股势力慢慢吞噬,除了一些忠心重义者能扼守一方,但他们无法得到朝廷方面的物资补给,为生存而自封为领地之主,自给自足”。
就在李思脸色凝重,易寒又在京城的位置上画了一个大圈圈,沉声道:“无需半年时间,这大东国就会被割分五股势力”,其实事实早就如此,只不过还没有易寒分析后这般明显。
李思叹息一声,“莫非我等只能避开战火,苟活残存,等待天下大定”。
易寒摇头道:“李叔,事非如此,你还要更重要的职责”,说着在北敖,安卑的领土上画了一个特别大的圈圈,接着他又标示了一个直插大东国腹地的箭头,然后在原本原本几万的圈圈之上打了一个叉,沉声道:“大东国内乱一起,北敖,安卑必定举兵入侵,内乱耗尽大东国国力,镇北军或许能拖延一时半会,但战争打得是消耗,朝廷无力支援,凭镇北军如何能守得住两国大军”。
易寒在陇南地区画了一个圈圈,说道:“李叔驻扎于此,借西王府与华中王府大战无暇顾及,慢慢蚕食自陇南地区至北的地盘,作为镇北军新的后方支援,就算镇北军战败也有个退路,倘若北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