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转身后退,拳脚变得十分犀利,一拳一脚就将一个西夏勇士打倒,打算与队伍汇合,就算这些西夏勇士奈何不了她,再继续下去,这支娘子军必定最后一个个倒下,看着那些女子一拳就被西夏勇士打倒,再也站不起来,她们的身子太过娇弱了,席夜阑突然感觉女子与男子争雄实在是太可笑了,然后当她看见那些倒在地一脸痛苦,眼神却是坚毅的,咬牙想要再站起来的人,瞬间她又改变了念头,一点都不可笑,席夜阑终于退回到大队身边,因为刚才要迅速汇合,她出手刚猛,身后也露出了破绽,被击中两拳,后背与肩膀火辣辣的疼痛,自幼习武的虎女身体素质自然与其她女子不一样,身虽然疼痛,但依然无法影响到她的行动,她迅速与这些正在蹂躏娘子军的西夏勇士交了手,霎时间,大队压力顿减少,不时能配合虎女将西夏勇士击倒,然而这些西夏勇士皮糙肉厚,除了虎女刚猛的拳头,她们的拳头打在他们身,就算能让他们倒地,一会儿,这些人又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站了起来。
渐渐的,她们已经完全被这些西夏勇士包围起来,虎女只好变阵,改为方圆阵,这种阵法密集防御,能很好的几人联手抵挡敌人冒进,防御力强,但机动机动差,缺少变化,进攻能力也较差。
这中策略几乎是完全放弃的夺彩,虎女选择了战斗,战斗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困兽之斗,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倒下。
东面高地之,众多大臣纷纷摇头,虎女整支队伍被困住了,几乎没有胜出的希望,皇帝突然站了起来,大声责问道:“为何丁飞的厢军不过去帮忙呢?他们不是一早就到了吗?为何站在原地不动”,不知不觉皇帝已经忘记了这是五队比试,而将操场的人分为西夏士兵与大东国士兵。
一旁的贤王应话:“皇,此为比试,各队都是竞争对手,他们最后的目的是夺彩,如今是保存实力”。
皇帝反问道:“即使竞争对手,为何镇西军却屡屡帮助自己的竞争对手,以至于沦落到排在最后面”。
对于皇的话,贤王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沉吟片刻后道:“也许是信念不同”。
皇帝不语,却思索起来。
宋剑出带领的阵西军很快就赶到,变化实在是太快了,他们远远的还看见娘子军与西夏勇士对恃,才奔跑了一段距离,双方就陷入乱战,而此刻娘子军已经被包围起来处于困境之中,身边一名镇西军士兵朗声道:“宋统领,我们过去干掉这般西夏勇士,实在是太猖狂了,欺负我们的兄弟不止,连小娘子都不放过,小娘子是拿了疼爱的,那里可以对她们下如此重手”,最后他还补充了一句牢骚话。
宋剑出冷声道:“在战场,只有敌人,没有兄弟姐妹,这一点你们要牢记在心,下手不要留情,否则死的就是你自己,还会连累战”,一语之后朝停下观望的青色队伍看去,说道:“这群西夏勇士实力强大,我们没有必胜的把握,我去请求丁大人帮助,他从左翼包围,我们从右翼进攻,可讲这群西夏勇士给收拾了,你们原地等候,听我号令”。
说着宋剑出匆匆朝丁飞率领的厢军跑去,厢军众人看见宋剑出奔来,纷纷讶异的朝他望去,丁飞也察觉到了,只见宋剑出靠近,立即道:“丁大都督,我有一个建议,我们联手,你从左翼进攻西夏勇士,我对从右翼包围,联手先将这帮西夏人给收拾了,竹台之下我们再分胜负”。
丁飞思索起来,假如收拾了西夏勇士,面前镇西军与虎女娘子军,他没有必胜的把握,娘子军战力虽弱,身法却是轻盈,攀爬竹台处于有利,就是面对镇西军也没有什么优势,假如要夺彩,就必须占的先机,想到这里冷冷应道:“宋统领,这是比试,各凭本事”,说着见西夏勇士与虎女战如火如荼,正是突进的好时机,大手一挥,“全队听令,从左翼一鼓作气冲到竹台之下”。
青色顿时齐动,留下宋剑出一人,宋剑出一愣,立即对着不远处的镇西军士兵吼道:“全队从右翼突袭,配合厢军从左翼包围”。
镇西军士气高涨,从右翼突进。
这些西夏勇士大多听的懂汉语,听见宋剑出的话大吃一惊,倘若被两队从外围包围起来的话,让虎女娘子军与外面两队里应外合,这样可就反被对方困了起来。
丁飞在听见宋剑出的话时,就知不妙,自己正打算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