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遇到他的经历,庄继钊淡道:“原来是来拜访爷爷的”。
丁索梁问道:“继钊,我这么做,你是否有意见”。
“不会,只是男儿志在四方,这些琐碎小事,他们并不放在心上,索梁你却得留一点让他应付日常所需”,继钊微笑道。
“我倒忘记了,还是继钊你细心一点”,说着掏出一封书信,说道:“这是娜儿和玛儿写来的信”。
继钊喜道:“她们会写信了吗?”说着打开信看了起来,上面是还显稚嫩的文字:
索梁姐姐和继钊姐姐,我和玛儿很想念你们,其她的伙伴也很想念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看我们,愣头大叔说要谢谢你们的帮助,我们从来没有看见帮助过我们的两位姐姐,我们一直想,你们一定长的跟天上的仙女一样美丽。
看到这里继钊与索梁对视一笑,继续看了下去。
农历十一月初七,冬天来了,白河县又下雪了,这已是第三场雪了,地上积上了厚厚的雪,有的地方都高过我的膝盖了,我最怕冬天了,因为很冷,风吹到我的脸上就像刀割一样疼痛,有时候会冻的我脑袋疼。
这里来了一个女先生,她在这里开了一间私塾,她很漂亮,人也很温柔,而且对我们很好,就是她教我们读书写字的,她从来没有拿过我们任何东西,村里的叔叔伯伯都很过意不去,可是我们没有东西能送给她,愣头大叔见女先生吃那些干硬的粗馍,牙齿都咬出血来,于是偷偷的往她那里送了两个鸡蛋,隔日那些鸡蛋还在那里,我们都感觉很奇怪,为什么女先生不吃。呢,我们却都不敢问她,因为害怕她责备我们干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愣头大叔也很害怕女先生,我们就悄悄的保持这个秘密。
我们住的地方离私塾还很远,每天都要走上好长一段道路,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上私塾,但是我们都感觉很快乐,现在我知道为什么要上私塾了,这样我就能把心里想说的话写在纸上飞到你们那里。
最近玛儿有点不开心,我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她的心也一天比一天沉重,因为他没有合适的冬衣来御寒,玛儿还穿着他姐姐穿过的旧棉衣,这件棉衣因为穿得太久变得很薄,胳膊处还有几个磨破的小洞,袖子也短了一大截,这几天下雪了,可玛儿脚上还穿着夏天穿的草鞋。
有时候风大的可怕,有些伙伴都被冻哭了,由于太冷了,许多伙伴就不上私塾来了,我心里很伤心,女先生也很失落,但是她也一样很贫穷。
这些天,我发现玛儿脚上有几处冻疮,他的手上耳朵也有,碰到一下就会疼,可是我们都没有办法。
这里的山路土路很狭小,冬天到了就积满冰雪,海尔因为根本看不清下面的坑洼掉进冰冷的水里,还冻出了一场大病,后来我们就没看见他了,我们心里都知道他死了,这让我们都很悲伤。
愣头大叔说我们很需要一些冬衣还有食物来帮我们度过今年这个特别寒冷的冬天,我们不知道怎么办,
继钊又赶紧打开另外一封玛儿写来的信,内容差不多。
看完,两人脸上的笑意已经变成沉重忧虑,继钊起身朝装饰台走去,打开盒子,里面却空空如也,没有半件饰物。
索梁道:“继钊,你忘记了,去年你已经将饰品都给当了”。
“我还有一件”,说着继钊又从柜中拿出一个细小的木盒,盒子保存的很好,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有点不舍道:“这是我奶奶临终前送给我的”。
索梁道:“继钊,这件玉佩对你意义非常,你别着急当掉,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思索片刻,突然喜道:“那易中天不是说将俸禄交给我们,我现在就向他讨要,我们上街购置些棉衣,马上托人寄过去”。
继钊显得又些不好意思,“还是等一会儿吧,我们现在过去索要成什么样子”。
索梁道:“我们可以等,可是玛儿他们等不了”。
继钊沉吟一番之后,点头道:“好吧”。
两女匆匆往大厅方向走去。
再说易寒这边与庄庸凡聊起公事来,两人只是寒暄几句,易寒就直入主题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对此庄庸凡表示支持,还给易寒提了一些详细的建议,突然说道:“中天,此事就算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