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对自己来说可是一大助力啊,他的话比席慕德有分量的多,自己却要去庄将军府一趟了,只是他回来了,府门定是门庭若市,不知道皇今日早朝可有提起此事,若有提起,庄庸凡也应该知道了,不管他是否赞同,自己需去通通气。
皇帝那里会主动在朝堂提起这件事情来,毕竟若说这是易中天的建议总是不妥,他毕竟只是一个四品侍卫副总管而已,最好是由一个高官重臣提起,此事才有商议讨论的必要,庄庸凡并不需要朝,只是今日特殊,他刚从镇北军大营回来,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在朝堂之透露一番。
下了早朝,大大小小的官员陆续庄将军府登门拜访,枢密院、中省,九部重要大臣无一例外,就连刘锄刘太师都亲自登门拜访,庄庸凡常年在外,与京城这些官员并没有什么利益的矛盾冲突,对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只是李系与丁系两派却各自为营,庄庸凡自然也看出来了,不过他是武将,这些事情他从来不插手其中,为了不搅这趟浑水,下午,他借年老体弱不甚应酬之名,闭门谢客,这庄将军府才变得安静起来。
易寒刚到庄将军府,本以为门庭若市,正奇怪为何会如此冷清,待看见门口告示,这才明白,正思索的是否要打扰庄庸凡,这时身后落下一轿,轿中走出一位美丽的女子,易寒吃惊,这女子竟是昨日在九扇门被他撞到的那女子,心中奇怪,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来到这庄将军府了,记得庄庸凡说过他有一个孙女,莫非这婉约娴雅,香气质的大家闺秀便是庄小姐。
丁索梁看见一道眼光正直直注视着自己,望去,顿时惊讶,心中暗暗欣喜,真是应了一句俗语,人生何处不相逢,莫非他真的与我有缘,否则又怎么如何巧合。
易寒见她看着自己却没有说话,连忙施礼:“中天见过小姐,敢问小姐是否是庄元帅的孙女庄小姐,前日一撞之过,中天再次赔不是”。
丁索梁见他将自己错认为继钊,莞尔一笑,却不生恼,微笑应道:“公子认错人了,却道对了歉,小女子姓丁名索梁,你是来找继钊吗?”心中想到,也不知道他是否认识自己,她也不仗自己是相府小姐,并没有说出家门来历。
易寒讶异,说道:“我与那叫继钊的公子素不相识”。
丁索梁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继钊乃是大家闺秀,自己与她是闺中好,才能相见就见,他乃男子,那里有这般随便的,她却是被易寒刚才那庄小姐三个字个误导了,心中却也奇怪,继钊为人低调深居简出,外面很少人知道庄将军府有这么一个小姐,他既然能说出庄小姐三个字却为何会不认识继钊之名,还将继钊当成是男子,想到这里嫣然笑道:“我口中的继钊,就是公子口中的庄小姐,她之芳名可是极少有人得知,今日公子可有了耳福,我却被你骗了”。
她说来淡淡,易寒却以为她认真,笑道:“即是在下之过,中天赔罪”。
丁索梁笑道:“公子想赔罪,可我却没有看到公子有一丁点的诚心”。
易寒怪异,她怎么这般说话,到底是打算报复自己还是想让自己有机会与她亲近,观她容神气度,应该没有这般小气,再看她美貌动人,也无需向自己主动示好,想不出个结果来也不打算想,直接问道:“不知道中天要如何表示才算有诚心?”
丁索梁问道:“公子俸禄多少?”
易寒随口应道:“月俸十九石,白银八十两”,一语之后,却讶异她怎知道自己有官职在身。
丁索梁淡道:“作为赔礼道歉,那公子的俸禄归我如何?”
易寒疑惑问道:“一个月?”
丁索梁却淡淡笑道:“一辈子!”
丁索梁心想,“他一定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却不知道我真的这么想,她问过不少人,所问过的人都以为她在开玩笑”。
易寒却没有想到是否开玩笑,他在挖掘这句话更深层的意思,财惟妻管,难道她在透露他愿意当我的妻子,想到这里朝她看去,见她淡定微笑着,丝毫又没有半点羞涩之态,对于这句像潜台词的话,他没有把握肯定,反正他是无法娶对方为妻,管她是真是假,装傻就是,却笑道:“好啊,反正我这人注定命短,小姐也拿不到多少钱”,钱财之物,他那里会放在心。
丁索梁大吃一惊,显得有点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