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斩钉截铁道:“你别跟我套亲近,你这人样倒长的挺像话的,也有点本事,就是德性不行”。
这会又开始打情骂俏了,德性不行,准是爱拈花惹草,而林小姐又爱吃醋,几位公子露出玩味的笑容,心中却更期待,想证实这易先生是否真的是“黄河诵”的谱曲之人,还是眼见为实,感觉这件事情有点太玄乎了。
易寒涎着脸问道:“什么德性不行?”
林斋斋白了易寒一眼,撇撇嘴,挖苦道:“对不起,先生,你没德性,只有恶性,就像瘟疫一样,走到哪传染到哪”。
易寒久经风霜,像林斋斋这种一针见血的话听进耳中,也不**心发跳脸发红,主要她太妩媚了,让人忍不住想**她的衣衫,心想,“我这是自讨没趣,惹她干什么,活该”,突然瞥到她一对奶,却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翘翘的欲撑破衣衫弹跳出来,手上比划了一下,这对小兔儿跳不出,不知道我能不能逮住。
林斋斋双手环抱在腰前,扯着眉头瞪着易寒,大有寻衅的可能,易寒预感到什么事情将要发生,本能的后退一步,就是这样,也未能避开林斋斋疾挥过来的巴掌,一声清脆的声响。
易寒一脸讶异,他之所以被打是绝对没想到林斋斋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只听林斋斋冷冷说道:“这下好了,我们两清了,你晓得的早上的时候你干了什么好事,现在就看你有没有知错能改的好习惯。不过,我的申明一句,你不能还手打我,你没有理由。”
几位公子没有手}机看整理理睬易寒阴沉着脸,却较有兴趣问道:“早上你干了什么事情”。
易寒淡淡道:“她要,我不给,就是这样”。
一个公子激动道:“她要,你怎么能不给呢?”
易寒又淡淡应了一句,“因为我已经很累了”。
林斋斋一脸激动,“你再胡扯,我立即杀了你”。
易寒看着她因为生气而变得更加气韵生动的脸,摊手道:“其实你可以去当尼姑,清修一段时日,脾气就不会这么暴躁了”,也不理会林斋斋什么反应,抱着琴朝中间处走去。
被女子打本来是很没有面子的事情,更痛苦的是大庭广众之下,你根本不能还手,女子可以泼洒打骂,但是男子却不能,不过易寒几句话之后,非当没有被人小看了还赢得崇拜的眼光。
易寒走后,那些公子亲热的将林斋斋围了起来,只听林斋斋说了一句冷到骨髓的话,“刀疤,谁靠近我一丈距离内,就打断他的腿”,此刻她明显被气得够呛,正火冒三丈呢。
众人只好作罢,朝易寒看去,这会是一场笑剧还是好戏呢。
许多人看见易寒抱琴朝玄观处走去,一脸讶异,这人想要干什么?
苏洛认出了他,心中暗道:“小寒,又要胡闹了,算了,他是大人了,我也不应该老管着他”。
“咦,那人是谁,为何抱着陈禹道的琴,难道是君山七友中的某一位,可是陈禹道乃君山七友琴艺最高的,他的败下阵来,其他人上去又有何用,小妹,你可认识此人”。
何郁香无精打采望去,见到易寒,却呆了一呆,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只不过她却认真的看了起来。
贤王问道:“此人是谁?江南还有别的琴道名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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